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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呵呵,一般聪明一般聪明。”她婆婆谦虚着。

他们这两次回上海来,都住在父母家。晚上关了灯,陈卓便兴致极好,旁边是自己的温柔乡,他伸手过去又搂又抱。曾惜却第一次不太有热情,她靠在他耳边同他商量:“我答应明天和爸爸一起去小菜场买菜的,要五点钟就起来呢,我们今晚早点睡好不好?”

“什么买菜,不要去。”他箭在弦上不能停下。

她伸手在他后颈上抚摸着,孩子般哄他:“我都答应好的,不能反悔,我们明天再.……好么?”

“不好。”他温热的气息贴在她唇边,问着她:“去买个菜而已,难道比和老公亲热还重要?”

这个问题...这两件事不在同一个范畴,孰轻孰重一时真的很难得出结论。

陈卓发现她在迟疑,简直气得要爆炸,翻身狠狠压上去,在她耳边质问她:“你竟敢犹豫!我不重要是不是?我还比不上你的菜市场?”

“不是,我是.....”她来不及解释,被他淹没了。

他得逞后伏下身来缓言安慰她:“一会儿就好,我会让你好好睡觉的。”

“你哪是一会儿就能好的?”她被他控制着,怨念丛生。

他听着却是另一番意思,低头含笑:“你这是,在夸奖我么?”

“嗯?”她未及深想,向他强调着:“是抱怨!”

“是夸奖。”他得意的坚持着。

第二天天光未明,曾惜的闹钟响了,她真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好人儿。但其实她也起不来,被他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她转头看看他,安静的睡着,万事太平的样子。

想了想,伸手把他摇醒,一次不行,她撑起来,又用力摇了摇。他朦胧的睁不开眼睛,含糊的问她:“嗯?怎么了?”曾惜反正是故意的,她坐起来,向他宣布:“我要起床了,你看!”

他反应了一会儿,仍旧没睁开眼睛,但是笑了,知道她在为昨晚的事情报复他,伸手过来拉着她手臂,在她手腕上亲了亲:“我老婆真辛苦.....”

哼!这风凉话。

然而她这天中午并没有能在家里吃饭,友欢约了她在八佰伴见面,他已经向公司提了离职,芳姐答应月底可以走,他趁着曾惜在上海,约她一起吃散伙饭。

陈卓送她出门时叮嘱她:“一会儿你发微信给我,我去接你,我们得赶飞机,别耽误了时间。”

“嗯,知道了。”她去赴友欢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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