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惜不禁在心里想,果然还是设计师们深谱其道,最明白男人们的审美心,这大概是要惊艳四座了。
“这套...”陈卓沉吟着。
旁边陈越一脸得意,看着眼前这美好的作品,“哥,怎么样?美得动人心魄,是不是?”
他回头票了陈越一眼,“这套太露了,不行。”
“什么?”陈越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哪儿露了?这是美,这是性感、朦胧,若隐若现,是吸引、柔情,你看得懂么!”陈越在努力引导他们。
“这点美我知道就行了,不用搞得人尽皆知,”陈卓不为所动的摆摆手,“去换掉,不要选这套。”
“嗯,好。”曾惜点点头转身去换。
把陈越气得只翻白眼,她抱着手臂,对她哥说:“陈先生,你也是出过国门见过世面的人,你这么low的审美,出门千万别说和我认识!她看看她哥不为所动,觉得不解气,凑过来又说:“你这么个听话的老婆哪儿找的?这么逆来顺受!”
陈卓听着,忽然有一点得意,回她说:“你找不着,百年不遇。”
他们这一趟回上海,密集的完成了大部分婚礼的有关事项。曾惜觉得这过程像翻山越岭,穿山过海,陈卓在返厦的飞机上鼓励她说,等忙完这些事,前面就是一片心旷神怡的花海了。
嗯,原来筹备一程新生活是这么忙碌的过程。
有一个晚上,曾惜趴在书桌上研究上海家里书房的改造图纸,陈卓看她灯下专心的样子,觉得非常符合他心中女主人的形象,悄悄的走过去看看。
这一看没把他气吐血,只见她正在这张长卷般的图纸上填色,一块块一簇簇,忙碌得很,旁边还给自己提了词,“世间无数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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