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觉得有点不妥,又说:“感谢的话我昨天说过了,就不多说了。拿这件事情麻烦你,我很抱歉。”
“不用客气,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是吧!”晨菲话里的意味渐渐深长起来,她说起他们一起常去的几个地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问他后来有没有再去。
他情绪了了,如果换了别的时候,他大概是不太愿意再聊下去的,然而这时候却不方便马上挂断。
他一边听着,一边侧身去找曾惜的身影,看她正拉开冰箱找了一袋什么东西出来。
好不容易等晨菲在电话那头追忆完前尘往事,他匆匆挂了电话走到厨房来看她。曾惜开了火,在煮东西,转头佯装无事的问他:“你饿了么?昨天我去饶静家了,她家婆婆给我带回来的肉燕,我煮给你吃。”
这是将功补过么?他并不领情,问她:“你逃什么?”说着话,走进前,人也贴过来。
“你,你先出去,我这个煮开了,好烫的...…”她局促的装聋作哑,一边伸手推他出去。
他后来坐在餐桌边等她时,真的接到顾总的来电,顾总在电话提到研发中心的杨先鸣博士可能要另谋高就,所以这里头有些事情,能明说的不能明说的,非常复杂,让他最近抽空去一趟深圳,和研发的老大李sir碰个面,看看能否商量个对策出来。
他点头答应着,看见曾惜小心翼翼端着汤碗出来,搁在他面前。
他客气的和顾总说再见,挂了电话。听见她问:“真的是顾总啊,呵呵..”
他没好气瞪她一眼,看到她明亮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这个傻瓜!陈卓去深圳的那几天里,繁一接连打了两次电话来,说云舒学姐有事想约大家一起吃个饭。
曾惜他们念大学那会儿,参加学校的社团,是心理社最优秀的一届成员,那时候,云舒学姐是社长,带着她们上心理学系教授的课,跟着科班生们一起研究佛洛依德、荣格,阿德勒。培养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可惜学校的双学位不能选这个专业,不然她们几个真能修出点特别的成就来。所以周五晚上约在花潮吃饭,和云舒学姐有段时间不见了,她还是那么漂亮,迎风能美出三丈的气场。
繁一接了曾惜一起来,刚刚坐定,看到老余正殷勤的给大家倒柠檬水。繁一看了眼学姐的小礼服,眉心忍不住跳了跳,一片老母亲般的操不完的心,说:“学姐,你要不要整个丝巾披一披,这空调风呼呼的!”
不想学姐奔放的一摆手:“丝巾是老阿姨们的标配,你这是想影射我老了不成。不要不要,看我这露背露肩小黑裙,怎么样?优雅不优雅?”
“雅!绝对优雅到骨子里,秒杀这两个土鳖!”老余不遗余力的夸奖着,顺便拜高踩低。
曾惜瞪他一眼,不过她一向是欣赏云舒学姐洒脱不羁的好性格的。哲学学出了头,大概就跳出五行不在三界了。
学姐喝了囗水,开囗教导对面两个土妞:“你们俩穿得什么,修道院里刚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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