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坤虽没有反驳子墨的话,也没有认同,只道:“为时尚早。”
子墨言辞诚恳道:“弟子也知道,现在不是同皇室反目的时候。既然不能正面为敌,何不内外夹击?弟子身份特殊,只有我接近他们才最合情合理。只要弟子能得到拜火教的信任,击破邪教便是指日可待。”
姜坤闻言目光森冷起来,声音嘲讽,“我只怕你接近他们不是为了里应外合,而是看着拜火教教主的宝座呢。”
子墨并没被姜坤的嘲讽激怒,只平静地望着姜坤答道:“我知道师叔不信我对行者楼的忠心。但您心里清楚,只要雨儿还是楼主一日,我便绝不会做出任何损害行者楼之事。至于弟子在拜火教中造下的杀孽,待剿灭了邪教,弟子甘愿回行者楼接受处罚。倒时无论要杀要剐,弟子绝无二话。”
姜坤自己也没想到,他明明下定了决心要清理门户,此时却被子墨说动了。平时明明闷葫芦一个,此时却能言善辩起来。
内心一番权衡,姜坤最终转身,又从怀中掏出两枚行者楼的信烟丢给子墨,“你好自为之吧。”
子墨接过信烟,见姜坤要走,却一反方才地露出焦急之色,“师叔!”
姜坤停步回望,见子墨又急急向前走了两步,“雨儿……楼主她……还好吗?”
姜坤默默地扭回头。子墨如今已经收不到行者楼的消息了,姜坤他自己确是可以的。只是近几日传来的消息都不见乐观。便是姜坤都不确定檀邀雨此时是死是活。
叹了口气,姜坤只道:“她也选了条难走的路……但愿你们都能殊途同归。”
说完姜坤纵身跃上房顶,一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只留子墨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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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邀雨刚一感觉到体内有真气开始流转,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吓得旁边半死着的秦忠志一个激灵。
“打得怎么样了?!”
檀邀雨焦急地边看向远方边问道。
“恕臣无能……”秦忠志苦着脸答道。他连檀邀雨和阿胡拉过招都看不明白,更何况现在打在一处的是世上武功最强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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