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搓搓地想着然后在一片沉默中笑了起来:“好啊,那我去卧底。”
卧不卧底无所谓,他只是想正大光明的赚双倍的钱。
所有人都诧异的望向他。
其中一位年长的老人拄着拐杖眼神深邃地盯着他:“禅院甚尔,你该不会想趁机回禅院家背叛组织吧。”
这话说出来许多人也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或怀疑或警惕地看他。
“我记得没错的话,在你离开禅院家时——禅院真琴待你一直不错吧?”
“该不会离开禅院家这一出就是演习吧?”
“那又如何。”被众人质问着,甚尔漫不经心地打断道,那双绿色的双眸如狼一般森冷:“老子讨厌禅院家,还有不要叫我禅院,我改姓伏黑了,下次再叫错小心你脖子上的玩意落地。”
这位天与咒缚的实力所有人都是见识过的,对方一把刀不用任何咒力,只是光凭强大的□□和优秀的体术就能将他们在场所有诅咒师打倒。
琴酒并没有阻止这些诅咒师之间的猜疑。
拿人钱财□□,这些人拿了钱就该好好出力完成任务,至于过程他完全不在意。
“负责这次卧底的还有另一位组织的成员,之后他会来和碰面。”琴酒迈开脚步走到了黑发的男人身侧,他瞥了眼不为所动的人,如蛇在耳边轻声告诫:“不要让那位先生失望,长岛冰茶。”
“……”甚尔没说话。
失望就失望呗,反正他从始至终都在为一个人办事。
“跟我过来。”
甚尔抓了抓脑袋随意地走在他的身后。
屋内剩下的人如三五成群的麻雀般举在一起,哪怕在诅咒师里天与咒缚也是被‘孤立’的存在。
琴酒将他带到了地下车库让他在原地等着另一个队友,然后自己就上车离开了。
“真是会使唤人啊……”徒留原地的甚尔叹了口气。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身后传来了声音——一辆白色的车子停在他的后面,从里面走下来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略黑,一双蓝色的眼睛细细打量着车前的人。
“长岛冰茶?”
“……你就是我队友?”
“那应该没错了,我的代号是波本,对外可以叫我安室透。”
安室透?不是叫降谷零吗?
甚尔稍微打起精神仔细端详了眼前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和诸伏景光给自己看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怎么了吗?”
“没,只是觉得你名字起的还不错。”
是的,他已经期待等这位波本进入咒术特务科见到自己朋友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