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奚奚只与她一人做过啊。
“我哄哄你,你老实点,别在我心上放火了。”她瞅着那兔,话却是对娇媚的美人说的:“改天让你欺负回来。”
她一指摁在兔兔红红的眼,摁得郁枝没忍住喉咙飘出来的音儿。
天生尤物,年轻的荆河柳。
季平奚舔了舔红软的唇瓣,默然瞥向床榻上的美人,风华天成,无形无声的撩.拨挑衅惹得那柳软了腰身,郁枝握着她手,旋即投降。
“最喜欢被你欺负……”
喜欢没有距离的亲密热情。
驱走她的不安,温暖她的身心,给她满满的依靠。
公主府的两位主子浓情蜜意痴痴缠缠,住在后院的柳薄烟和云章长公主琢磨该怎么回家,又不被女儿女婿看出端倪。
柳薄烟为人母,哪好意思对女儿说你和女婿快活的那晚阿娘也在快活,得偿所愿占有容姐姐,若是年轻十岁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局促。
她要对容姐姐负责,要娶她,还要和女儿说明一切。
多年来的相依为命她习惯事事和郁枝商量。
她在这欣喜、害羞、扭捏,季容也抹不开面告诉侄女:你那法子甚好,你岳母虽然爱哭了些,好歹不耽误事,事办成了,姑姑我很快就要有名分了。
两人各怀心思,视线一对上,白脸蛋成了红脸蛋。
最先开口的是柳薄烟,她自诩是上面那个,别看长得柔柔弱弱,担当不小,不住给自己鼓气,终于鼓起勇气道:“枝枝她们回来了,咱们……要不要和她们说一声?”
季容扮演‘被欺负的小可怜’上了瘾,鼻子一皱:“你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失.身于你么?”
“啊?我、我没有!”
即使柳薄烟私底下挺佩服那晚定力不够的自己,但这话能说吗?说了万一容姐姐恼羞成怒不和她好了,当她是负心女,她哭都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哭。
多年的苦日子在她性情上蒙了一层卑怯的阴影,然而季姐姐对她下了猛药,生是带她走出卑怯的阴霾。
此时此刻她就想做个敢做敢当的女人。
季容拧眉:“那是?”
柳薄烟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心虚地摸摸鼻子:我若说要和女儿分享自己的喜事,容姐姐会不会不和我好了?
实话不能说,她小声道:“你我要在一起,哪能避开小辈呢?”
女儿是她一半的主心骨,她想得到更多的祝福。
女婿娶了枝枝照样是她的家人,总不能两人成家立室不知会一声,那样显得不拿奚奚当一家人。
季容蹬鼻子上脸:“奚奚聪明,恐怕你一开口她就猜到咱们昨夜做了什么。”
柳薄烟听得也委屈,她好说歹说容姐姐怎么就不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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