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奚丧心病狂压着美人睡了一宿,天明,郁枝含羞带怯地推她。
她没睡醒,迷蒙着眼睛不肯下来。
“推我做什么?”
她打着哈欠。
“腿麻了。”郁枝小声道。
“再让我睡会。”
她又有埋头进去的架势,郁枝羞得身子快要着火,昨夜种种纷至沓来,她嗓子发干:“奚奚……”
她喊了大半夜的“奚奚”,喊到现在已经如同饮水般自在,只是仍旧害羞。
喊一声“奚奚”,和逼她喊“情郎”似的。
魏平奚埋胸被扰,神志清醒一半。
大清早,再大的脾气对着□□的美人也无法发作,何况美人一脸娇羞。
倘凶了她,便显得昨夜的自己甚是无情。
她退让一步:“好罢。我给你揉揉?”
郁枝柔柔曼曼地笑了:“辛苦奚奚。”
“不辛苦,接下来恐怕还是你比较辛苦。”
她这话颇有深意,且是不正经的深意,郁枝装作没听懂,身子却一瞬软绵下来,眸子也仿佛媚得欲滴水。
魏平奚叹为观止,那句“世无荆河柳,独少七分媚”涌上心头,她暗道:这话说的仍是太含蓄了。
世无荆河柳,少得又何止七分媚?
郁枝骨肉酥.软,羞得用锦被蒙脸:“你别看我。”
看了大半宿,还没看够吗?
“我的女人,看看怎么了?”她笑:“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魏平奚恶劣地凑到她耳边:“还是说看看你会控制不住想我?”
她灵机一动掀了盖住美人身子的锦被:“若是如此,本小姐得好好检查检查……”
郁枝躲开她,机警地并拢双腿,柔声劝阻:“没有,你不要看了。”
“有没有我说了算!”
端着铜盆、毛巾守在门外的翡翠玛瑙、金石银锭,一脸木然地感叹主子精力旺盛。
这才刚醒罢!
郁姨娘真不容易。
“不要不要,奚奚不要闹了……”
女人的笑声传出来,四婢自觉打脸,不约而同道:郁姨娘看来挺开心的,不容易的不是郁姨娘,是大清早就遭受甜蜜暴击的她们。
啧!
谁还没个女人暖被窝了?
四婢面面相觑,一瞬间脸色几经变换:可恶,还真没有!
四小姐回到太师府在清晖院过了几天惬意日子,不管外面风言风语传到怎样离谱程度,她都不曾过问,只一门心思在房里赏弄娇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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