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好吗?看来你之后有顺利回到家。」谢图南从口袋掏出一颗水果糖,撕开包装递到余果嘴边:「张嘴,你缺糖。」
余果这次没挣扎,乖顺的拿牙齿咬住糖果边缘,舌头舔舐,是葡萄味的。
「我搬出来住了。」余果的舌头包裹着水果糖,含糊的说。
谢图南没看她,他把手中的糖果纸对摺再对摺,摺出一小点声。
「你搬出来是因为离学校近点?」
余果低下头,胸前江吟的名牌再黑暗中闪着光,耳朵里的对讲机充斥魏寻喊她的呼唤,再对比站在自己旁边的谢图南,她感到羞愧,一转眼四年,两个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
他看起来那么得体,自己从谢图南眼睛里看见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糟糕?
她缩缩肩膀,把自己的下巴埋进外套衣领内:「我没去学校了,平时随便打打工什么的。」
谢图南胳膊碰了下余果的胳膊,笑着说:「那你比我强,我还没有打过工。」
余果竟是一瞬间也说不上话,这几些天的日子宛如跑马灯,一格一格理出时间线,慢速播放。
倒是谢图南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说:「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余果把一根没有熄灭的烟头踩熄,踹到水沟里。
谢图南诧异,说:「我二十了。我们居然差四岁,你看着挺小,但我以为你顶多跟我差一、二岁。」
如果再推算,四年前他们遇见,余果也不过十二岁。谢图南推敲着,不禁倒吸一口气。
巷子口又有许多喝的烂醉的大汉被推到计程车内,有一位大叔衬衫一排全被解开,袒胸露肚抱了一名年轻女生亲。
余果顿时胃犯噁心,朝地上吐一口痰。
「刚刚那个大叔吧,动手动脚。」谢图南也看过去,恶狠狠瞅。他把一包卫生纸递过去:「擦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