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雍容大气?
何等宽厚仁德?
没有一堵城墙厚的脸皮,和坚固顽强的心理素质,谁敢说能做的到?
宁大公子在地上跪的无聊的很,听了这话抽空回头,吊儿郎当的对着程元笑了一下。
美人儿,你这不要脸的性子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吗?改日也教教我。
无声的唇语,噎的程元险些背过气去。
再说刘凌,本来也没在乎一个小小灵台郎的死活,心里却是明白程元这一通哭闹是想在连家人面前博个好名头,当然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是面上依旧装模作样,细密的丹凤小眼一挑。
不同意。
程远则继续极力争取。
一唱一和间,挺圆满的呈现了这场戏该有的戏码。
及至尾声,皇帝陛下打了个呵欠说。
既然元儿这般坚持,朕若不遂了她的意,倒是显得不宽厚了。
算是再卖连家一个人情。
连阁老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只继续装傻充愣,反倒是一直闭口不言的连小爷却在这时躬了躬身
县主仁慈,圣上仁厚,但微臣却认为,若是让宁初一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回了钦天监,实在有损皇家颜面。
哦?
刘凌挑眉。
要说连家同宁家在朝中并无什么利益往来,自成亲之后也是寻常亲家关系。但连十九护着宁家是不争的事实。这给了台阶往下放的,该是没有不下的道理啊。
那依连爱卿之见,意为如何啊?
连十九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宁大公子。
依微臣之见,如宁初一这等不顾皇家威严的人,就该罢了官职,自行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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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一是跟着传旨的公公一同回到宁家的,进门之时,身上的官服已经没了,只着着一身朴素布衣同宁初二一同跪在地上接旨。
院中的梅树已经抽了新枝,生长在粗壮的主干上,早春时节却没能显出几分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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