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心里略愧疚,露出还算白皙的牙齿冲他呲牙一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大家都一样,我拾掇的国色天香,给谁看啊?”
褚翌一下子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岁:“国,国色天香,哈,你怎么不上天?”
随安遭他嘲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腰:“你现在腰都要比我还细了。”
褚翌防备的看了她一眼:“褚随安,你可别真把自己当成个男人!你瞧瞧你的样子!”竟然摸男人腰,你怎么不把我扑倒?
随安撇了撇嘴:“我倒是想呢,可那能实现么?”
褚翌就从上到下的打量她一眼,然后笑得得意的开口:“那倒是,你要是是男人,那也是个假男人,顶多算个太监……”
随安在心里把他骂了个半死,还说她不像女人了,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跟她说丁丁没了就显得有修养了?
褚翌见她不高兴了,连忙低声咳嗽两声:“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他有好几日都顾不上歇息,也就没空想她,只不过心里知道卫戌靠谱,她又是在后头,应该不大要紧。
随安的舌头在嘴里舔了一圈,心念电闪:“这场仗咱们一定会赢对吧?”
“嗯。”褚翌心中升起防备,主要是她的眼神有点邪恶。
随安一听他说嗯,一下了靠到他身上:“我有个好主意,你想啊,这仗已经打赢了,你要是再有几个好名声,是不是犹如猛虎添翼?到时候肃州军说不定就闻风而降,您之用您的个人魅力就将他们折服了?”
褚翌被她靠过来的时候,顿时屏住呼吸,还以为她身上有怪味,没想到喘了口气,什么怪味都没有,再偷偷瞄看她衣领底下,肌肤还是雪白,瞬间心猿意马了起来,口气也软和了,心不在焉的道:“什么好名声?”
随安却以为他动心被自己说服,连忙道:“就是那个伤员们的伙食,他们本来就吃的不多,从一开战就一日两餐,现在这不又砍成了一餐……”
褚翌听她说起伤员,心神被拉回一点:“他们有意见?”
随安摇头:“大家都晓得战事艰难,只说饿,到没有说旁的。”
不过她这话褚翌是不信的,军中的男人可不是那些扭捏的娘们,是想到什么就骂骂咧咧,但是伤员吃的少是惯例,并不是从他这里才开的:“现在后方有多少伤兵?”
“重伤的有二三百人,轻伤的有四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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