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宋震云这样,算不算一碗馊饭引发的悲剧?
缘分本就是这样,纠纠缠缠,就像褚翌跟随安恨的时候恨不能恨到天荒地老,可一旦再次相遇,就像磁铁的两极相遇,必定要成为一个圆。
喜欢这种东西,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喜欢的力量能溶解世间一切东西。
要说随安在接受训练之前还能抽空想一想宋震云到底怎么了,在加重的训练之后,她每天都累得像打一场硬仗,回到帐子里,连洗漱都顾不上就睡了。
褚翌天生神勇在这一方面自然是碾压她毫无问题,在她睡着之后,給她揉捏肌肉,帮助活血。
自然,他也不是圣人,做好事不求回报,等随安的大姨娘彻底的走的不留痕迹了,是亲自帮她洗白,然后里里外外的吃了好几遍。
第二日褚翌神清气爽的出门,叫了卫戌,打发他去新县给王子瑜送一份文书。
随安睡到中午,揉了揉腰,发现自己确实比以前结实了。睡一觉,腰力竟然恢复了八九成——这算不算更耐磨了?
不过现在天气寒冷,能在被窝待一会儿她还是很愿意的。
就算有烈火青春征战沙场的信心,在连日的疲累训练之下,也会偶尔生出点懈怠之情。
何况,生命就是为了享受的,享受疲累激烈,自然也会享受懈怠懒惰……
总之,为自己的发懒找了个借口,随安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头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发现褚翌正摩挲着她的腰,抬头见他一脸若有所思,就问:“你想什么呢?”
“想你怎么睡了这么久?”褚翌微微掀动眼皮,撩了她一眼。本来就跟小笼包差不多大,再继续这样趴着睡,岂不是成了煎鸡蛋?到时候孩子吃什么?
随安以为他嫌弃她睡得多,立即道:“好累,所以才多睡了一会儿。”
“多么累?比训练还累么?”明明干活的是他,让她在上头待一会儿,她能粘你身上……,扯着动都不动。
褚翌摩挲了两下,替她揉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这体力还是不行……”
随安唯恐他继续给自己加重训练,连忙抱住他的手开口:“其实我早就醒了,是发懒才又睡了一会儿。”
褚翌确定了,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坏坏的笑,喝骂道:“当初老子写功课,你是怎么鼓励我的嗯?”
随安只好耍无赖,把有点乱蓬蓬的脑袋戳到他怀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的咿咿呀呀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