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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无果,他只好道:“以后我不说了,你也不许说!”他以后就只在心里说说好了!

因为这场小吵,险些将他进来的正事给忘了。

“卫戌过来了,你们俩,嗯,再加一个卫乙,去内城住一段时间。”

随安一边翻他的中衣,一边问:“去干什么?”让她散布流言吗?她一定真情流露!

褚翌见她用牙咬,走过来帮她撕:“弄这个干嘛?”

随安挪了挪,露出身下的一点血迹,褚翌脸一下子红的滴血,结结巴巴的问:“我弄得?”

随安点头,然后将中衣重新递给他:“把它撕成这么大小的块。”她扬手抖了抖手中的小布料。

随安去了帘布后头换衣服,想起昨天那个闷棍先生说的“大计”,立即意识到,褚翌松懈了肃州军心,现在是到了要收网的时候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大战,她心里隐隐的生出一种期待。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外头传来褚翌撕布条的声音,她在里头想了想道:“我不去内城。要不我还跟着卫戌回西路军。”

褚翌撕布条的声音一停,不高兴的道:“西路军中有你相好啊?”

随安不知怎的一下子想起小陈,她扬声道:“西路军中没有,中路军这里倒是有一个!”

外头没了声音,随安还以为他气得走了,抱着换下来的衣裳出来,就见他脸上带着虚幻的笑意坐在那里傻乐。

随安反应过来,开始替小陈担忧,而且觉得自己先去内城,然后再从内城回西路军也不是不行,跟褚翌从前也不是没打过交道,迂回些做事,对双方都好。

再说,看见褚翌的傻样,她是觉得自己可能,大概是真的有点对不住他啦!

褚翌见她出来,才把脸上的傻笑收了收,不过两颊红晕犹在,手下是按着一摞已经撕的整整齐齐的布块。

随安的心一瞬间软成一洇水,汩汩的在身体里流动。

她坐了过去,决定同他好好讲话:“是要打仗了,所以才把我送走啊?”

软萌的声音,荡漾在褚翌耳边,这种感觉,比燕好得到的快乐又有不同,只觉得这种快乐更甜美,更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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