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果,又不能唤人进来帮忙,随安心情渐渐蛋定下来,身体也跟着刚才的僵硬变为柔软。
再后来,她也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半夜里头感觉大腿那里有点湿,弄得十分不舒服,又动弹不得,只好胡乱摸索了不知道什么布料塞过去……
第二日褚翌先醒,发现自己入睡前并未宽衣,怀里塞着一床棉被,而随安则缩在棉被里头呼呼大睡,他干脆放开手,凭她吧嗒吧嗒嘴,滚到一旁继续睡。
可一起身,就发现裤子那里又干又硬……
他一咬牙,连恼羞成怒都省了,心里将褚越骂了个半死,昨天他喝那什么春日一醉,喝到最后,口干舌燥的,到处找水,后来只记得抓了个细皮嫩肉的女人亲了一阵,然后就是一夜颠鸾倒凤的春梦。
换了衣裳出营帐去找褚越,却听说他已然去了别处。
褚越怒火无处发,重回帐中,见随安还在睡,抬脚待要踢,又悻悻收回,挑起被子将她盖住,恨恨的骂了声“猪”。
卫甲跟卫乙送了洗漱用水进来,两个人目不斜视,褚翌洗漱完用了一点早饭,便坐在帐中看各处来往的公文。
卫甲跟卫乙出去立在账外,彼此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安昨夜肯定累着了!说不定根本就一夜没睡!
将军跟随安真是太,太,太,恩爱了!
褚翌伸手摸茶杯,触手冰凉,才发现如此竟过了一个时辰,而随安还没醒,他立即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竟然还在熟睡。
担忧一下子变成胸闷。
终于太阳上了帐子顶上,随安才慢悠悠的醒来,醒来就伸懒腰:“这一觉好舒服啊!”
褚翌眼神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就大步出了帐子。
随安皱着眉摸了摸肚子,胀胀的,然后发觉亲戚来访。
这个她倒是有所准备,但没想着今天就来,东西都放到了府衙里头。
她的衣裳有限,撕了就没得穿了。
正好看见褚翌的中衣,想是昨天换下来的,她嘿嘿一笑,朝它伸过手去……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肚子胀胀的十分不舒服。等她也出了帐子,卫甲凑了上来,目光不敢落她身上的问:“是不是很难受?你想吃什么饭吗?”说实在的,他一点也没觉得走旱路舒服,虽然他没走过,但偶尔便秘的感受也足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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