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翌长手长脚,在她转身跑的时候就扑了过去,结果一个被压在身下,一个牵动伤口,齐声闷哼。
褚翌缓过口气:“你就不能消停点?”
随安被两人的天然差距气得柳眉倒竖:“是你不消停,还……,哼!”
褚翌左手压在她胸前,摸上去扁平一片,他不理她的话,又摸了一遍:“咦,你这里怎么这么平?”以前总还有个小笼包的,现在直接只剩下笼布了。
随安火冒三丈:“你起开!”
褚翌单手完败她,阴恻恻的笑道,“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随安又想呸他,可惜现在形势依旧不利于自己,使劲压抑下去,竭力用“冷静”实则“走调”的声音道:“我现在是良籍,你若敢用强,我就去官府告你!”
褚翌更是嗤笑,眼神冷冷的去看她。
她虽然没哭,眼睛周遭却变成粉红色,面颊也由白皙变成淡粉,果然是一白遮三丑,洗干净下嘴还不算难,好吧,亲起来也还可口。
他想不通那些男人们怎么就喜欢花楼那些迎来送往的女子,一个亲了另一个亲,不嫌吃到先前那男人的口水么?
随安不知道褚翌心猿意马,看他蹙眉冷眼,还以为他在琢磨什么折磨她的法子,心底顿时惊风怒涛——据王子瑜所说她爹还在上京褚家呢。褚翌可不是个不会迁怒的人,她跑了,褚秋水可没跑,到时候再被大卸八块了。
这么一想,先前好不容易集聚的气势顿时一泻千里。
可,就这样示弱,然后走以前的老路?那她辛苦跑一趟岂不是成了笑话,她那些理想梦想,都成了荒诞可笑的梦。
她撇了撇嘴,歪过头:“你不是急着回京?我可以送你回去,也可以掩护你进城,但我已经脱籍不是你家奴婢的事你不能再纠缠……”
褚翌见她服软,待要乘胜追击,想着自己处境不妙,目前过多的跟她硬拼,那是两败俱伤,还不如等回到家中再“炮制”她。
他翻了身,支使她:“拉我起来。”
随安将他拉起来,脸色拉的老长,褚翌心中也不舒服:“你背主逃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反正他早前放出风声说把她挪庄子上了,要是对外宣扬她背主,无异于自扇耳光,“但以后你好好待在府里,你的终身我自有安排,不会委屈你的。”
随安对这个条件不满,强调道:“反正我不做姨娘,也不做通房。”
褚翌看着她冷淡无情的神色,只觉得心里憋闷几乎喘不过气,恨不能上前掐死她先解了自己的闷气再说,漆黑的眸子里头乌云翻滚,转身就往马车走去。
随安迟疑一下,到底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