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说外面的女子了,就连国学院里的女同窗们,见了我也多是不愿过多理睬,并且还外加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让我十分的苦恼。
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前几日,我才意外在两位同窗口中得知了原因
诶你看。那是不是你们诗院的叶正羽?
就是他!今年年底考核又得了第一呢
听到这里,我不由地将腰板挺得更直了一些。自打从两年前明印哥哥离开了国学院入了仕途之后,诗院的第一,便被我承包了。
真的是他呀?说话的人声音忽然放低了许多,一副揶揄的口气道:长得果真不错。怪不得和白侍郎能成一对呢
什么?
我听得傻了。
他们口中的白侍郎是明印哥哥,两年前明印哥哥通过了殿试,被皇上钦点为了金科状元,在宫中新编的四书局里做了两年修撰之后,因为勤恳认真,又因舅舅的一些缘故,前些日子便直接被调去了吏部,做了侍郎大人。
可是我同他怎么就成了一对了!?
之前白侍郎还在国学院的时候,我就经常见他们出双入对呢
我还听说。白侍郎至今连个通房都没有,就是怕叶公子不高兴。
啧啧
二人一脸兴味的走远,时不时地还回头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犹遭雷击。
什么出双入对,那明明只是哥俩好!
竟不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外人当成了断袖来看待却不自知!
想到这么多年来,明印哥哥对我的诸多保护,我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不不不。我的取向是正常的!我不确定的是,明印哥哥他是不是
猛然一个激灵。我不敢再深想下去,面色灰白的走出了国学院的大门。
被颠覆了人生观的我,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家中。
爹不在家,想来定是又去了南风哥哥的镖局里,找那些经验老成的镖师们吹扯去了。
娘也不在家,定是去了睿王府一月前姐姐又有了身孕,这一个月来,我娘恨不得搬去睿王府住着才好。
这个时辰,二婶应当是送我那刚满六岁的小堂弟叶纪上私塾去了。
家中只有二叔了。
可是我想了想二叔那万年不改的面瘫脸,实在无法鼓起勇气向他倾述我的被断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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