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药一咬牙。遂也跟着跪了下来,有什么话不如慢慢说。王爷还请三思啊!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真的让王妃喝了下去,只怕不光是没了孩子,王爷王妃两个人之间也会因此产生无法抹去的隔阂。
香草也噗通一声跪下,磕着头道:王爷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
荣寅抿紧了唇。看着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落银,心中起伏不定。
嘭!
他忽然扬手摔碎了汤碗。
声音之大,让跪在地上的丫鬟俱是一抖。
迟早都是要喝的,这次由不得你。荣寅留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不敢再多呆一刻,他怕自己也会心软。
两个人中间,势必要有一个保持头脑清醒,才能狠下心来做这个残忍的决断。
荣寅前脚刚离开,后脚阿若便嚎哭了起来。王爷这究竟是发了什么疯啊
香药此刻也顾不得去纠正她的言辞不当,紧紧锁着眉看向落银,问道:王妃。您和王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人之间对彼此的在意,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看得一清二楚。
王爷绝不可能无故如此啊!
落银没有回答她,原地默立了片刻之后,再开口却是直接吩咐道:将梧桐苑收拾出来,我搬过去住。
王妃香草想出声劝阻,却被香药扯了扯衣袖。一转脸,就见香药正对她摇着头。
是。奴婢这便去办。香药应答道,她终究是比香草沉稳,知道荣寅落银二人现如今还是分开来冷静一下比较好,省的短时间内再发生类似方才的事情。
当日下午,落银便搬去了梧桐苑,只带了阿若一个丫鬟伺候。
整个王府都知道了。
下人们暗下猜测纷纭,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昨个儿才有了王妃有喜这样的大喜事,怎么一转眼就闹得要分开住了呢
温伯来劝过,但毕竟不知内里究竟,终究是白费口舌。
晚间,万青也过来了。
王妃说谁也不见了。阿若出来回话,脸色不复平日里见到万青的绯红。
管他谁呢,只要是跟王爷一边儿的,她就做不出好脸色来。
在她心里,谁也比不得主子来的重要。
显然,这丫头已经将荣寅看待成敌人了。
万青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阿若也不松口,只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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