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了足的况氏得知消息得知的晚,这才姗姗来迟的赶了过来。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几个丫鬟奋力的拉住张牙舞爪,面部神色扭曲的白瑾瑜的情形。
另一边,落银同样的髻发散乱,一双眼睛却像是浸了寒霜一般,冷的逼人。
这是怎么了!况氏惊呼出声。
白景亭冷冷扫视了她一眼,沉声责备道: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成什么样子了!
我况氏刚想还嘴,心道自己刚过来什么都没说,怎么又来怪自己了。可话到嘴边。却反应过来现在的重点不是在这上头。
朝牀上一看,况氏的脸色便唰的白了下来,爹
方才听婆子说白世锦人没了。她还不大敢相信。毕竟昨晚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况氏一下子慌了神。
完了,老爷子就这么死了,那他之前私藏的那份财产究竟在哪里还没说!
况氏下意识地看向了落银。
待叶流风从拾香那里得知了消息,来白府接落银回去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漆黑成墨。
落银仍旧坐在白世锦的牀边,守着白世锦已经冷却的尸身。
白烛火光的映照下。少女纤弱的身姿,落在叶流风和拾香眼中。只余下了一半昏暗的剪影。却再也没了往日那种凌人和独当一面的气场,只有说不出的凄惶和无助。
拾香忽然鼻子一阵发酸,低低喊了声:师傅
落银恍若未闻一样。
银儿,该回家了。叶流风上前几步。说道。
原本得知了消息的月娘是要一块过来的,可虫虫无意间听到白世锦病逝的消息,哭闹个不停,月娘一时半刻走不开,也不敢带小家伙过来,便只有让叶流风和拾香过来接落银回去了。
我不走,我想再送一送外祖父。少女的声音早已没了哭意,只带着些寡淡的沙哑,掺杂着固执。听起来却使人心底发涩。
叶流风在她身边站了片刻,道:你二娘很挂念你,随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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