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六郎却急躁地问道:他们这是要封咱们的铺子?!
落银见他似要冲上去阻拦,忙地快一步将人拉住,低声说道:爹,咱们现在拦不住的我去后堂将事情慢慢说给您听。
现在去拦。拦不住且还不说,而且说不准还得给叶六郎安上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一道儿带回衙门里去。
叶六郎脾气暴躁,和沉稳冷静的叶流风不同,真要进了衙门,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来。
叶六郎纵然焦急。但看女儿这副脸色和口气,还是分得清次要的。
当即重重地点了下头,率先朝着后院儿去了。
月娘杜泽等人,也都跟了过去。
两名官兵见势,忙也一道儿跟去了。
这是在遵守着命令。生怕落银他们会暗下破坏罪证
落银大致地将情况同叶六郎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叶六郎重重地捶了捶梨木桌,神色愤愤,我们昨日卖出去的黄金翎不止他陈家一家,怎么就唯独他陈家的少年出了事!想来指不定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
哼,官府只怕是碍于这死者的身份,急于找人立案,好暂时给那陈尚书一个像样儿的交待,便胡乱把罪名安到了我们的头上来!叶六郎越想越气,口气越发的不善了起来。
看守在厅外的两名官兵听得这句话,冷嗤了一声。
若是没有证据,岂能胡乱安到这叶记的身上去?
真凶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清楚,但他们清楚的是,现在的矛头是直指的叶记。
爹,您先冷静冷静。落银皱眉说道,现下的情况,就算是官府拿我们立案交待,但也是因为有着依仗毕竟死因是出在了我们卖出去的茶叶上头,而陈公子又无仇敌,府中上下调查无果,便将过错推算到了我们身上来。
这种推算的方法,乃是官府惯用的伎俩。
可要怪就怪问题是出在叶家所制的茶叶上。
那如今该怎么办?面对官府里的人咱们能有胜算吗?而且现在你二伯还在他们那里。月娘一脸忧愁地看着落银。
她向来对官府有着巨大的忌惮,现如今听罢了落银分析的一番话,便知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这罪名他们叶记就要给坐实下去了。
听她说到胜算二字,已经完全冷静接受了事实的落银不由地笑了笑,摇头道:我们自然不能跟官府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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