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都死了,过去的也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受到的报应也够多了罢了。
况氏连忙应了下来,而后脸上却又浮现了些许犹豫的神色,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你索性说出来就是。白世锦有些不耐,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向来厌烦吞吞吐吐的人。
况氏脸色尴尬了片刻,这才说道:是这样的我还听那短工说,三堂叔这儿子因为好赌的缘故。将家里的钱都输光了,欠下了好些赌债这几日竟然打起了要卖儿子的主意。
为了赌,竟然要将自己的亲生孩子卖掉?
听到这里,落银等人不由地都皱起了眉来。
这样的人,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哼,这是他活该!白世锦愤愤地说道:我给他爹出钱买棺材不过是看在死人的份儿上罢了,难不成还要我给他还赌债不成!这样的人你帮他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根本不值得可怜
白世锦的这种观点,落银倒是十分赞同。
这种人若你是帮了他,他便会像寄生虫一样。
到了这种地步还执迷不悟的人,就别奢望他能回得了头了。
爹说的是。白景亭点着头,看向况氏说道:日后这种事情就莫要在爹面前提起了,他们早就已经不是白家人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爹说的对。这种人的确不值得同情况氏看向白世锦,说道:儿媳是觉得可怜了那孩子。
哼,那也只能怪他投错了胎。白世锦口气冷冷。
况氏的脸色僵硬了一下。
白瑾瑜看了一眼母亲,觉得万分不解,她自己的娘她自己当然了解。况氏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会有同情人的人,怎么一会儿觉得这个可怜那个可怜的。
她到底想说什么?
那孩子不管怎么说也是白家的子嗣如何任由别人买了去,是也不知道日后会如何。而且我打听了打听,说这孩子今年也有十来岁了,聪明伶俐又十分勤快况氏不顾白景亭目光里的示意,执意硬着头皮说道:所以儿媳想,不如将他带回府里养着,也好陪一陪爹。
胡闹!白世锦将茶盏重重地搁下,荡起的茶水四处飞溅。
虫虫吓得瞪大着一双眼睛,不敢说话。
况氏有些怔怔,是没想到白世锦的态度会如此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