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二人便说了一些这两年里发生的事情,荣寅再次表示之前真的送出去了一只信鸽,并且那只信鸽绝对不会出错,故他万分纠结这只信鸽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状况。
落银见他如此耿耿于怀,只得如实相告。
荣寅听罢,愕然了好一阵儿,而后三番两次的跟落银确认,你是说那只信鸽被南风射杀了?
你是说那只信鸽被你们给吃了?
落银有些讪讪地点了头,道:南风一开始定也不知道那是信鸽
如此说来,咱们白白错过这么久的时间,竟然都怪南风那小子荣寅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要知道,南风的射猎功夫,可还是他教出来的。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不不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阿嚏!
远在千里之外的南风,刚从镖局回到家中坐稳,便连番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怎么了,可是昨日夜里着了凉?正在一侧做针线的铃儿关切地问道,落银他们离开的这半年里,或许是已为人妇的缘故,铃儿日益的丰腴起来,再不是昔日那个干瘦的小姑娘了。
我没事儿。南风笑着摇摇头,近来在外面走镖,风里来雨里去的,身上的镖师衣袍早就脏的不行。刚欲去洗一洗换身儿爽利的衣服,就听李方氏的声音自外头传了进来。
银儿他们来信了!李方氏手里晃着一封信,笑的合不拢嘴地疾步走了进来。
真的?南风双眼一亮。
铃儿一听也是即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迎了过去。
其实落银他们这封信。早在去年年底就已经写出去了,但由于古代交通工具毕竟不发达,两国之间路途遥远,加上今年又是多雨的一年,路上便耽搁了诸多时间。
李方氏三下五除二地将信封撕开。
南风早前跟着落银和叶六郎学过认字儿,只要不是太生僻的字还是看得懂的,于是,念信这个光荣的任务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南风在椅上落座下来,先是清了一把嗓子。
你倒是快念呀!快说银儿这信里都说了什么?李方氏不耐烦地催促道。
铃儿也急着想知道,叶叔他们究竟去了哪儿?
这可都半年了。他们没有一天不在念叨叶六郎他们去了哪儿,过得好不好。
你们别急啊,听我念南风笑着,抖了抖信纸,适才一本正经地读到:婶子。南风,铃儿,我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夏国的都城乐宁,并打算在此安家
去了夏国!李方氏惊呼道。
这可真的够远!
怪不得那么久没传信过来,原来是跑去了那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