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亏叶姑娘细心总归方才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咳嗽,白世锦的声音越发的沙哑了起来,但不难发现其中带着几丝笑意。
举手之劳罢了。
白景亭看了白世锦一眼,白世锦冲他微微一点头。
这个细微的沟通,碰巧却是落在了落银的眼中,不由地,方又想起了今日白国公请自己过来,到底所为何事?看这情况,显然不会是让她来泡茶的了。
实不相瞒,父亲那日从百儒宴,见到了叶姑娘你,回去之后心便压下了一件事情。白景亭目光不离落银,分明是在打量,但偏偏又不会让人觉得冒昧。这人身上的气质,倒是儒雅的十分罕见。
落银听罢疑惑却是更重,白大人不如直说吧,晚辈洗耳恭听。
听得她这口气里带有的三分爽气,白世锦不禁有些激动这股气质,与莺歌实在太过相似。
我的父亲皆是觉得,叶姑娘同一位故人,十分的神似。白景亭思衬着言辞,不敢太过贸然,便试探地问道:叶姑娘早前可曾来过乐宁?
落银诚然答道:并无,晚辈这不单单是第一次来到乐宁,更是第一次来夏国。
第一次来乐宁白景亭微微皱了眉,这姑娘的表情,根本不似说谎,而且她显然也没有要说谎的必要。
白世锦的想法却不同,或许是莺歌辗转去了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姑娘当真不认得一个叫做白莺歌的人?白世锦声音十分的微弱,显然不太适合开口说话,但仍旧是迫不及待的出声询问。
白莺歌?
又是白莺歌吗?
落银隐约记得,上次百儒宴散宴之时,白世锦就曾经问过她,今日大费周折地将她请来,原来还是为了此事。
看来这个人,对白家父子而言,似乎不单单是像白景亭方才所说的故人那么简单。
可她真的不认识这个人,而且连听说,都不曾听说过哪怕一次。
等等
方才白景亭说她与这个叫做白莺歌的故人,十分神似?!
莫不是觉得她跟白莺歌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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