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我!曾通玄忙就摇头,为自己辩解道:是这两个人临时硬要跟我一起的,我甩都甩不掉
曾通玄这个人身上最大的特质,就是总能轻而易举地跟别人混的极熟。不管对方在外头多么的严肃古板,一跟他沾到儿,就立马没个正经了。私下里,三人互相拉后腿抹黑彼此的功力,可谓是日益见长。
难得的是。这回风朝岬和长孙平愚都没有出言反驳,就只是爽朗地笑了几声带过,毕竟曾通玄说的,乃是事实。
毕竟是收下了叶师傅的黄金翎啊风朝岬捋着胡子笑着说道。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将我家中有黄金翎的事情给抖了出去,这几日来,日日都有人去家中蹭茶吃。还指名儿非黄金翎不吃!曾通玄佯怒着说道,逗得几人一阵笑。
曾平康忍笑点头,道了句:确然,近来家中确实是客似云来。
谁让曾通玄的人缘这么广。
不妨事落银不禁也笑了起来,随即又道:待会儿各位先生回去的时候,我再让拾香给各位先生多包上一些带回去。
长孙平愚和风朝岬还推辞了一番。而曾通玄直接推辞也没推辞,爽气地就点头道了个好!
吃完了一盏茶,眼瞅着是该到了用午食的时候,落银便开口留几位先生一同用饭。
这回曾通玄却是没有应承下来,说回去还有些事情要办。来日再聚也无妨。
落银知道他是看自己太忙,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心里十分地熨帖,也未有强留。
长孙平愚和风朝岬显然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都是各自寻了借口说不便久留。
落银见状,便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因着前堂客流过大,落银取了要给几位先生的茶叶之后,便送着曾通玄几人从侧门行了出去。
临走前,曾平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随着曾通玄一同回去了。
落银呼了一口气,见人都走远,适才提步去了前堂帮忙。
此刻前堂之中,人已经较一开始少了许多,排队的人也不再望不到头儿了。
这个时辰,看热闹的也都回去吃饭了,门前一时间清净了许多。
落银刚走近柜台,目光在堂中不经意地一扫,便看到了一个十分显眼的人。
他怎么来了!
那坐在堂中两侧给客人品茶的桌几旁,悠哉地吃着茶的人,不是荣寅又是哪个。
可接着,落银的目光便被他旁边桌上的女子的面容给吸引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