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不说还罢,说出来却做不到,才会让人失望。
然而落银身边却仍旧有,听不得半句污蔑她的话的人,叶六郎听完徐朗之倒打一耙的言辞,即刻也顾不上去在意昭顺帝的真实身份,径直开口道:你休要胡言乱语!分明是你们给银儿下了迷药,图谋不轨!
见他这么冲动,徐朗之反倒有了底气,镇定自若的道:不管如何都要拿出证据才行,你说我们在你女儿身上下了迷药,可有证据?可有人能证明?
他就是咬准了这一点,认定了叶六郎落银他们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叶六郎虽气,但一时间也没了对策,他哪里去找什么证据来,徐朗之现在这么冷静,显然自信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昭顺帝脸色却仍旧未变,叶师傅,朕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听昭顺帝完全不理会自己的陈述,而是直接询问落银,徐朗之的脸色变了还变,他是知道落银被召进宫里过几次,但却不知道昭顺帝对落银是另眼相待的。
那日喜宴结束之后,徐老爷借故请民女去偏厅叙话,结果却在茶水里下了烈性迷药。其后,更是谎称东家邀民女去东阁,妄图藉此毁我清白。落银简单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并未将自己为了逃脱而跳入湖中,可徐折清中了春/药的事情说出来。
徐折清听到此处,更觉得无比羞愧她这样设身处地的保存自己的颜面,他却为了一己之私,置她于不顾
叶师傅一口咬定是我在你的茶水中下了迷药,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便是信口开河!反正徐朗之就是咬住这句话不松口了。
再看他脸颊红肿,门牙还缺了一颗的可笑模样,配合着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叶六郎和叶流风不约而同地产生了同一种冲动将其揍死。
可碍于昭顺帝在场,这个冲动总归不好付诸行动。
什么证据?昭顺帝轻笑了一声,忽然将一直合上的折扇哗地一声展开了来,在胸前扇了几扇,含笑说道:叶师傅说什么便是什么,朕信了,这便是证据。
什什么?!
在场众人,顿时呈石化状。
这是赤果果的包庇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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