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随从拉长了声音喊,却见前面的男子已经信步朝前行去,主子您等等我啊!
落银只觉得,心脏没由来地漏了一拍,而后再跳动的时候,胸腔里便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充斥,一时间,竟觉得难以呼吸,眼睛也有些发涩。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她愕然不已,却觉似乎有一种无形却有力的力量在牵引着她。
片刻,她豁然地转过了身去,朝着方才走过的那道甬道上看去,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路两侧的石灯散发着暖光。
怎么了?徐盛不解地看着她发怔的模样,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落银半晌不得回神,不知过了多久,心中那莫名的情绪才逐渐地散去。
徐盛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她掐一掐人中,叫一叫魂了。
就在他欲将思想转化为行动的时候,却见落银忽然转回了身来,摇头道:我没事,咱们走吧。
徐盛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确定地询问道:真的没事?
这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落银对他扯开一个笑,真的没事,就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咱们快些走吧,走这么晚了。
徐盛这才放心。
接下来的一程路,落银再也无心去赏看什么美景。
心中空缺的一角,越发的空荡起来,就只是因为方才往甬道上投去的那一眼,同样的空荡无物。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 ※ ※ ※ ※ ※
今日宫中忙上忙下的准备,横竖就是为了这远道而来的睿郡王一人。
筵席设在保福殿内,文武百官都早已抵达,还没有到开宴的时间,正主儿睿郡王和皇上都还没有现身,气氛还算轻松,三五个同僚好友,坐在一起各抒已见。
我朝与夏国相交已近二十年有余,此番睿郡王来访,可见夏国国君继续交好之意啊。
据闻这睿郡王,正是雍亲王唯一的嫡子。
夏国亲王制,每每承袭一任便降一级,只有特封的铁帽子亲王才能除外。但郡王若立功显赫,仍有机会升为亲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