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不禁皱眉,想也知道,一个茶师没了嗅觉和味觉,那可怎么行呢?
虫虫不明所以。但见落银提前回来,自是欣喜万分,乐颠颠儿地跑了过来,嘴里喊姐姐。来福也跟在他身后奔跑了过来,圆滚滚的身子随着跑动的速度一颤一颤的,十分滑稽。
落银见状,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蓦然一亮。转脸看向月娘。
月娘看她这表情,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脸色一沉,道:绝对不行,你不要往那方面打主意!
虫虫有些惊愕地抬头看向月娘。是从来没有见过娘亲用这种口气对姐姐说话。可一转脸,却见姐姐脸上都是笑,连乌黑发亮的眼睛都在笑。
二娘,就这一次,我保证
可是!月娘皱眉叹气,这怎么行呢,你的身子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调养的好了一些,平时生个小病儿我跟你爹都担心的要死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落银走上前去,挽起了月娘的一只手臂,声音因过于朦胧的缘故,乍一听平添了好几分委屈,二娘,咱们进去我跟您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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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徐府玉琼院。
徐折清端坐在书房内,仍未有入睡的心思。
徐朗之方才过来大肆埋怨了一通,最后怒火发泄完毕,才甩袖离去。
连续输了两年的晋茶会,只怕第三年也无例外了。
再这样下去,徐家迟早有一天要被凤家的光芒给盖下去,悉数两家进贡的御茶,他徐家总共有五道,而凤家则是以四道紧跟其后。
若非不是落银的那道莲心茶,再加上她培育出来的金奉天,只怕徐家真的比不了近年来风速崛起的凤家了
徐折清长长地叹了口气。
落银已经帮了徐家太多了,而这次的晋茶会,或许是老天爷也不想眷顾他徐家
思绪间,忽听得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徐折清扬声说道,须臾便见书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正是一身深灰色长衫的徐盛,身上似乎沾染了些深夜的凉意。
少爷。他走到正中间行礼。
起来吧,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徐折清问道。
据柳管事和茶庄里人回过来的消息,问题的确是出在了今日的午食上,应该是谁刻意在饭食中掺了伤明草徐盛说到这儿,抬起头来看向座上的徐折清道:少爷,我也觉得胡师傅的嫌疑最大,共茶院和其它的茶奴也就罢了,可她是跟落银还有白师傅一个小灶的,白师傅和叶师傅都误食了,她却没事,这真的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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