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回过头去,看着那车队,傻呵呵的笑了起来,“段三段三,有了这个,咱们日后,顿顿都能吃这么香的卤牛肉!下回再碰头,馋死那姓崔的!”
段怡一听,忙四下里看了看,对着苏筠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浑说什么,不过是郑将军举家搬迁,随着咱们一并去襄阳罢了。”
苏筠涨红了脸,朝着郑铎抱怨道,“主公就是谨慎,咱们连天下都打得,还有那不长眼的毛贼,敢来不成?”
“咱们连京都都顺利出了,等过了蓝田关,那便是我山南地界。这条路上咱们就是横着走,怕什么?郑将军你说是不是?”
郑铎脸上一慌,没有人告诉他,跟了新主公,还要兼职当戏子啊!
他只会写不会演怎么办?
郑铎想着,羡慕的看向了一旁的韦猛,还是这厮有先见之明,不管啥时候,他演的都是没有台词的棺材板板!
郑铎慌乱不已,心中对着那贼人痛骂了万句,你们是什么种的缩头乌龟!怎么还不出来呢!再不出来,咱们就要走了!
他正僵硬着,就听到路边草地祟祟作响,郑铎把心一横,朝着那路边喝去,“谁!谁在哪里!”
藏在田坎上的赵石,死死的按住了自己的儿子,闭上了眼睛,耳朵竖得尖尖的。
果不其然,郑铎的话音一落,那官道两旁藏在的歹人,猛的一跃而起,朝着那车队冲了过去。
郑铎大惊,忙嚷嚷出声,“有匪!保护主公!保护车上的东西,一个都不能丢!”
郑铎激动的喊完,却未听见身后有半点紧张声,他扭头一看,瞬间讪讪起来。
只见段怡,苏筠还有那群段家军们,一个个的面露精光,像是瞧见有兔子撞了树,公鸡跳了河的猎人,就差嘴巴没有咧到耳根子上去。
那厢段怡啧啧了几声,“哟!好久不见啊!怎地不皇子不做,改做地龙了!唉,要不说我爹不靠谱呢,教你啥不好,教你驴打滚儿!”
“怎地,上回骗我河山印不成,心中愧疚,这会儿想着给姑奶奶表演一个逗乐子想求原谅么?”
段怡说着,朝着那群黑衣人中领头的那个摆了摆手,“姑奶奶大发慈悲原谅你了,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那领头的黑衣人,眼中简直可以冒出火来,他手握长剑,朝着段怡怒道,“段三娘子未免太过托大,如今你人少我人多,何必如此虚张声势?”
“那河山印还有这些箱笼,都是我陈家之物,你夺人家产,还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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