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务之急,是让眼前的人识相点主动离开以牧哥。
白珞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把目光转向对面的人,正准备继续游说,却发现言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淡然的神色。
言澈已经想清楚了。
刚刚听到白珞的述说时他一下子就乱了,但是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冷静。
自从第一次见面起,白珞就一直有意无意地针对他,言澈之前一直把这当作是弟弟在吃哥哥伴侣的醋,没真正放在心上过,现在看来,白珞显然是爱慕着宗先生的。
他刚才那一番说辞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挑拨离间罢了。
不管宗先生最开始出于什么目的和他结婚,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好是做不得假的,他应该信任自己的伴侣,也应该多一点自信。
“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可悲的替身,滋味不好受吧?”
言澈淡淡一笑,“替身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等宗先生来了我会和他好好谈下的。”
白珞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这种事情你问他就会承认吗?”
“要是真有这种事,以牧当然会承认了,他才不屑撒这种谎呢。”言澈无语地看着白珞,“你今天和我说这些,难道有什么好心吗?我不信自己的老公,反倒相信你,那才是真的傻呢好不好?”
站在门外的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
「咔哒」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言澈和白珞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前者忍不住露出雀跃的表情,“你怎么来啦?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下来了。”宗以牧走过来抱住小妻子,奖励地亲了亲后,转向对面的目光骤然变冷。
白珞顶着冰碴子一样的视线磕磕巴巴道:“以牧哥……不是……我……你听我说……”和刚才的巧舌如簧判若两人。
“不用再说了。”宗以牧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白珞,我上次的警告看来你并没有放在心上。”
水军事件的第二天,宗以牧就找到白珞,明确和他说过,“看在你哥的份上这次我不会追究,别再被我发现你招惹言言,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我说到做到。”
看宗以牧的神色,这次显然是要动真格了,白珞正要辩解,却听见宗以牧淡淡道:“经纪人我已经让他回去了,进舞团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你好自为之吧。”
白珞一下子急了,泪花都飚了出来,“以牧哥,我错了,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他为了追求真爱,已经放弃了国外优渥的工作条件,之所以敢回国从零开始就是仗着有宗以牧替他搭桥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