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正正的盒子里,他撕开包装,从里面拿出来,放在池沅的手心里。
池沅脸色绯红:我不会戴
陈浮己拉着她的手,像是在慢慢教学,循循善诱。
男人嗓音压抑又低沉:会了吗?池老师。
你为什么会?
看过使用指南。
陈浮己,没对准。
嗯
窗外的雨没有停过,哗啦啦地倾盆而下,掩过屋内两人的喘声,浮浮沉沉的大雨拍打在地面与玻璃窗户上,裹挟春雨中滋润万物的分子。
墙角缝隙中开出的花,被这场春雨无情地拍打着,在风中战栗颤抖,花瓣的颜色娇艳到了极点,只看一眼,就让人难忘。
陈浮己,你别喘,受不了。她手指紧紧陷入他的短发之中,视线却停留在他劲瘦有力的人鱼线上。
几近凌晨,池沅累到虚脱,躺在陈浮己的怀里,瞥了眼被扔在地上的几个废弃品: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去酒店之前。
见她还拧着眉,陈浮己将手覆盖在充血的地方上面,缓缓揉:还痛吗?
酸。池沅伸手按住陈浮己的手腕,有些不太好意思,干脆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裹紧了被子:你别再揉了,不怕我把你榨干嘛。
陈浮己,你行的话就可以。
池沅闭着眼眸,弯着眉眼笑。
陈浮己起身去关了灯,回到床上重新揽她入怀时,池沅直接钻进他腰身边上小心翼翼地乱摸,随后探出个脑袋:陈浮己还要
男人垂眸,搂着她无奈笑出声,轻轻扶额。
自己说的,哭了也不管。
你还行不行啊陈浮己她拖长尾音,声音绵长。
闭嘴。
夜很长,暴雨不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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