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便丝毫无畏了,她上前一步,准备邀这两人上她府中玩时,后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浅绛色衣裙的少女走了出来,无言间,枝头簌簌,梁珠再次呆立住,只一个念头冒出:这几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神仙人物?
站在一旁的舫上男子也是同样的反应。
藤君宜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反应,倒是藤荐之动身将她挡在身后,沉声道:走吧。
苗蓉知这是说她,对宋老板说了声,一行人往外走。
藤君宜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紧紧粘在她身上,她微微侧头,发现是那个刚才在外大喊大叫的女子,按理说这种眼神她早该习惯,然而心头却突兀地感到一丝违和。
那一瞬间的阴寒会是错觉吗?
藤君宜脚步未停。
苗蓉带他们去了酒楼的二楼包间,将门一关,她继续说起了刚才的话题:苗家三十多年前偶然得了几只鬼蛹,但因还未有蛊梆笛,便一直将它们封存着,直到想方设法从别处搞来了那笛子,可惜,要想让鬼蛹发挥最大的作用就是要将它寄宿于身,杀戮必不可少,但那时苗家被周围几大家盯着,到底不敢有什么动作。
藤君宜猜测苗家定是要苗蓉把鬼蛹放自己体内,然后她不愿才离家的。
果然,苗蓉道:当年我在这一道上天赋还不错,苗家那些老头就想让我成为鬼蛹的宿主,我可不想成为那东西的食物,干脆就离开了苗家,来到这里,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娘居然把鬼蛹和蛊梆笛带到了清州。
琴月明察觉这话有异,您的意思是我娘是偷偷拿走的?
苗蓉点头:对,鬼蛹和蛊梆笛对苗家很重要,偷偷拿走一只鬼蛹是有可能,但蛊梆笛被看得很严,没人帮助绝对不可能带的走,而且苗家人没来追也说不通。
琴月明愕然,脑袋里一团乱。
藤荐之修长的手指轻轻叩了叩桌,你的意思是苗家有人想把这东西送出去?
算是吧,我苗家在岐重算不得什么厉害,因得了鬼蛹反倒被盯上,在外行事须得万事小心,族内一些人就把鬼蛹和蛊梆笛视为祸端,认为迟早有一天苗家会因此遭致大祸。如果是他们倒是极有可能。
藤君宜思索着这其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有人故意偷走了蛊梆笛,致使鬼蛹失控,琴家人和无辜百姓因此丧命,接着是清州城外的大凶阵,一村人成了祭品,这中间都有岐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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