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轮玩下来,大家都把脸皮给撕到地上了,这下选起相对安全的真心话来,是毫无负担。莫喆和曾权皆是无谓着说出自己的故事,老人看着他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没有任何惩罚。
接下来就是傅秋,傅秋选择了大冒险,但是在抽牌前,她忽然发问,我可不可以问莫喆一个问题?
老人,可以。
莫喆,你虐杀动物是一直以来都有掏出内脏的行为,还是从某一天开始?
莫喆不太喜欢这个问题,但碍于电椅,以及发现新通道是靠傅秋和尤柠的情况下,他还是顺从回答了。
你有洁癖吗?
之前有。
你还记得第一次挖动物内脏是挖了什么动物吗?是在什么时候?
莫喆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鸟,有一只鸟翅膀断了。好像是在32年,那时候天在慢慢变热,应该是春天吧。
你有洁癖,那应该很少会在虐杀过程中弄脏自己的手吧?
莫喆恍然大悟,对对对,她应该是看到我第一次掏猫内脏的时候,那时候我对猫的身体器官不了解,所以弄得很狼狈。
傅秋对了时间,莫喆的事件暂时是一切的开端。
老人,抽卡吧。
傅秋也不再多说,只是伸出手拿了最顶上的一张卡牌。卡牌没写任何文字,只是画了一个透明的水箱。
什么意思?
角落又飞出一块黑布,黑布下一个宽约两米,高两米半的巨大水箱,里面装满了水,浑浊的水。
傅秋迟疑了,可墙壁里忽然伸出了一只qiang,子弹打在她脚边,留下一个小坑。随后qiang口对准了她。
尤柠躁动了,她使劲想要绷断铁链,但被傅秋一个眼神震住了。
第七十章
傅秋推开水箱顶部的沉重铁板, 将腿伸了进去。浑浊的液体冰凉刺骨,她看见了里面的绿色藻类,还有奇形怪状的神秘漂浮物。
这缸之前怕是用来养鱼的吧?傅秋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闻到的那股味道, 嗯......发酵的鱼屎?腥臭中还夹杂的酸涩, 一想到这水待会儿有可能会进入自己的鼻子和口腔, 她就浑身发痒。
手指撑在缸边,摸到一手滑腻的水垢, 和泛黄的污渍。
这操蛋的人生啊,她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姑娘, 为什么要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不是趟脏水,就是被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