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喆将怨气和愤恨藏在了心里。有天,母亲送了他一只兔子,看着兔子长长的耳朵,他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等母亲关门离开,他一手拎起兔子的耳朵,一巴掌扇了过去。
兔子嘴里的菜叶断在地上,那双眼睛血红又温柔。
......
傅秋紧盯着莫喆,没有发现墙角探出一个针管。
划过空气的风声才刚被她捕捉到,紧随其后就是后颈的刺痛。昏迷前她还在心里暗骂,这破地方到底装了多少机关?
碎冰混着水被倒在她头上,傅秋一激灵,深吸口气,醒了。
身边是另外四个人,尤柠就在她右边,莫喆在最左侧,所有人都被铁链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天花板上方的管道接二连三淋下冰水,在坐的四人也逐渐苏醒。
莫喆一睁眼,就好像被触发了神奇的按钮,他又开始鬼叫,嘶吼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除了莫喆,傅秋看到自己左侧是个剃着光头的中年壮汉,最右侧是一个没有双腿的少年,他们都很冷静,都在等这场审判开始。傅秋不知她副本里的身份和尤柠是否相识,便装作慌张瞟过尤柠的脸。
就是那一眼,她清晰看见尤柠的迷茫快要溢出眼眶,淹没这偌大空虚的器材室了。
时间倒回至尤柠刚离开她的第一个密室时。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藏在狮子面具下的人那么瘦弱,白斩鸡一样的人为什么闯入的时候那么有底气?她思前想后,也没个结果。
尤柠摸索着走进黑暗,躲躲藏藏不是她的作风,她一贯喜欢主动出击。
对面出现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那人没有靠近,只是轻声询问:你是狮子还是大象?
尤柠压着声音,我是狮子,她看见那身影高的约莫快有一米九五的样子,头顶还是个奇怪的三角形,她眼珠一转,你是鲨鱼还是大象?
闻言那人走了过来,我是鲨鱼,大象去哪儿了?
尤柠手背在身后,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她看见男人鲨鱼面具上的血渍,不知道。
你不知道?鲨鱼诧异反问,不是你管着大象吗?那家伙的药在你手里啊,他要是发病了那就出大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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