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拨动里面的小零件,她也许就会收获不一样的机遇......不过是拨动一下零件......
对啊,只是拨动零件而已,为什么一定要用手指呢?之前是因为不清楚它的开启方式,以及时间过分紧迫,可现在她不着急呀!
傅秋从背包侧边掏出一支黑笔,随后先将手指伸进找到机关的位置,再对着位置探进笔尖,轻轻一扣。
墨水溅到她的手指上,锁应声而开。傅秋将笔塞进不起眼的缝隙里,推门走了进去。
吱呀门关上了。
不是档案室,也不是办公室,也许称之为画室会更准确一些。
墙上挂着五个人的画像,其中就有傅秋和尤柠的存在。每张画像下,都对应着一张,或是几张速写,很潦草,但似乎都是灾难现场。
傅秋凑近看着自己的画像,努力辨别上面的内容。那是她站在绚烂舞台上,手里还拿着麦克风,鱼尾礼服端庄又优雅。她对应的速写,是一个小孩躺在马路中间,人群之外是一辆跑车的车尾若隐若现。
这或许,就是她在这副本里的身份。
傅秋转头看向尤柠,她应该是一名健身教练,速写上是猝死在健身器材,或是在病房和野外的人们,足足四张速写。
傅秋一幅幅看过去,基本明白了他们的故事。
这里不是监狱,她回想起离开时看见天花板上及其细微,小到被她认为是错觉的红光。这个副本的核心内容也不是密室逃脱,而是逃离这场被私人设计出的制裁游戏。
那红光也许是监控,在收集视频和线索,也可是直接就把一切直播了个干净。
门外出现脚步声,傅秋心一紧,目光扫过这不大的一间屋子。她刚刚就遇到了一个人,就是对面狱室里的那个男人,他这么快就成功解开锁了?
不,不可能。傅秋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她确定自己是听见脚步声之后才离开那个癫狂的男人,所以只有两个可能,那个男人活着,或者他已经死了。
先前听到的那脚步声并没有收敛,步履也不紧张,反而透露着几分悠哉。代表脚步的主人相信在这里没人能够伤到他,而他也肯定知道这里背后的故事,亦或者他就是始作俑者。那么男人还活着,就可能是两者达成了什么一致的想法。若男人死了,那现在外面,就是正主了。
傅秋的眼睛扫过墙面,她知道那幅人像为什么会让她觉得眼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