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久以来,棉花糖真正受惊吓的时候少之又少,以前有主人在,后来有乌玉保护,现在有铲屎官。
陆续生听不懂,不过看小猫咪淡定的样子,也能估摸出它在说什么,他有些意外:看着骄里娇气,胆子还挺大。
喵喵喵喵呜喵!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棉花糖没忘记铲屎官的伤,它扒住男人的大手,想把它的手臂内侧翻到上面:喵~喵呜喵。让我看看喵。
如果还是很严重,就要强迫这个臭男人包扎了。
陆续生并不觉得一点口水会对伤口有多大用处,不过看猫儿这么关心的样子,他还是配合着撸了下袖子把手伸好。
可男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汩汩外涌的血液居然止住了,只留下已经干掉的红色痕迹残存在皮肤上,就连皮肉外翻的伤口处也看起来没那么狰狞可怖了。
陆续生猛地抬眼,凌厉冰冷到宛如手术刀的视线射向棉花糖。
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猫儿突然和上次一样,从尾巴开始突然化为光点,缓缓消散。
陆续生连忙伸手去捞,大手穿过小白猫的身体,宛如游戏穿模,只摸到一片空气。
你还会回来吧,我等着你。
棉花糖隐约把这句话听完,就失去了意识。
棉花糖再醒来,脑子混沌,它迷蒙的抬起脖子,一下子就撞到乌玉的下巴。
黑猫直接放松把下巴搁到小白猫脑袋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乌玉继续问道:还记得刚才的梦吗?
棉花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细细回忆了一番,它发现这次的梦境和前几次都不同。
梦里的细节不管是铲屎官难缠的刁难,还是后来怪物披上人皮,它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样真实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梦,而是亲身经历。
记得。棉花糖眨眨眼,似乎突然反应过来,原本平稳的语调变得激动起来,眼睛越来越明亮:我记得!我真的梦到铲屎官了,不光有他,梦里也有乌玉。
乌玉变成了小火苗,有怪物摔进来的时候还提醒我赶紧趴下,救了我。话了,棉花糖有些小心翼翼的确认道:那是你对吗?不只是我记得。
棉花糖有些忐忑,它不确定小火苗会不会也是自己梦的一部分。
是我。
低沉的声音让小白猫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它继续期待地问道:那个不是我的梦?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