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靠近我,否则我
否则怎样?他倾身向前,上翘的嘴角昭示此刻的好心情,可在鱼璇玑看来那可是个危险的讯号。她想躲开,赫连烬仿佛洞悉了她心意般将她拉进怀中双臂紧紧把她给抱住了。浑身发软的鱼璇玑喘着粗气想挣扎,却忘了这男人的手臂是铁做的,没法松开。她又急又气,绯红还未退下的脸蛋再次红艳艳的,娇艳的宛如早晨沾着露珠迎晨曦开放的花朵儿,看得他双眸再次发直。
鱼璇玑身子顿时僵硬,闻着她熟悉的冷香味,眼睛一闭直接想昏死过去算了。
爱妃这算是不堪承受本王的雨露恩泽么?他忍住满腔笑意将她的脑袋扳倒自己肩头,右手松开轻轻地将她敞开的衣裳合拢,低靡的耳语仿佛染了春日晨间的雾气,在她耳际熨出似火般的灼热。他说得是,自己这身体也承受不住了,若再下去
见她如此紧张,赫连烬收起了玩笑的神情,叹息道:爱妃,本王只是想帮你把衣服整理好而已。自己的孟浪真是把她吓住了。赫连烬敛眸微笑,整个人将外泄的狂肆锐利都收敛了。在她胆战心惊的不信任中,双手慢条斯理地将一切做完,顺势把鱼璇玑移到软榻上坐好才从车壁的暗格中拿出水壶和杯子,倒了一杯水地给她。
鱼璇玑狐疑地接过来正要喝,赫连烬突然问起来:璇玑,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没喊她王妃亦不是爱妃,而是寻常的称呼璇玑,她隐约地从怀中听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意味,但赫连烬这么问明显让她想起了这段日子来不要命的缠绵。俏脸一黑,没好气地道:你敢说不是报复我背着你部署了联盟的事情?
傻女人。他好笑地单手支在那小桌上,另外一只手却伸过去覆在了她小腹上,喃喃道:本王努力耕耘了这么久,不知儿子是不是已经在里面了。
好似清朗的天空突然劈下来一道旱天雷,惊得她差点就跳起来了。鱼璇玑错愕地望着自己肚子上的手,脑袋里嗡嗡嗡的,诧异支吾道:你是想让我受孕?
赫连烬毫不犹豫地点头,一点要隐瞒的意思都没有。鱼璇玑却挑高了双眉,一脸不赞同。如今的他们身边危机四伏,随时都会受伤甚至致命,现在绝对不是怀孕的好时机。他又不是看不懂如今形势,为何要这样?
庸医说过,你的身体身受寒毒又兼体质特殊,想要怀孕比一般人都困难。他脸上已经找不到任何含情笑意,有的只是鸦青的肃色,眸子间不经意地透露出一股微微的心酸。鱼璇玑闻之,身体禁不住地往后一倾,好在手快撑住了榻沿,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不禁然地想起前世在苍龙雪原,她不顾满身血污跪在拜月山前,疯了一般地乞求山神能够保住她的孩子。可是,在腹中尚未成型的孩子终究是没有保住,而她也彻底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