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璇玑冷冷地哼道:的确,若是他们不肯退步,那我只好让逼得他们退了!寒毒在体内,越久越伤身。她甚至想起了庸医说的话,要是不能早些根除的话,恐怕会损害他的身体,让他无法与女子孕育子嗣。她没想过要把和连击推给任何女人,可不代表她不在意寒毒会损害了他男人尊严。
那样倨傲冷酷的男人,不允许自己有一丝污点,恐怕很难接受那样的事实。所以,她不得不加快了。
不过昙月族族长的动作让她隐隐地担心,明显地就是拖延的计策,他们是不是在等什么时机做一些她无法掌握的事情?她心里很是烦躁,眸里带有戾气,转眼便又被她给压下了。这样焦躁的情绪,她不想传染给了下属,让他们自乱了阵脚。
璇玑姐姐,药来了。门外,玉落有些咋咋呼呼的飞快推门进来,怀里还抱着一盅被盖得严严实实的药汤。
赫连又给她熬药了!可能真是闲的发慌吧,自从那天早上开始后,赫连烬就把每日给她煎药的事情自动承包了。而鱼璇玑见状,也每天为他熬药。他们俩都中了相同的寒毒,但由于体制的问题在用药上有一点的差别。不过赫连烬用药的时间没有她频繁,她也是一天半才熬一次。
她一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白钰忙将药盅端过来递给鱼璇玑,拉着玉落到了熏笼前,眉宇间满带责备地道: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出来了也不披件披风御寒,存心要把自己弄病是不是?
玉落一听就不乐意了,嘟囔道:我从来没有生过病,就算冷我也不怕。这点寒气还不算什么,起码没有久麓群山深处的高山的冷气大。她也不是不在意自己,这不是忙着给璇玑姐姐送药么?
她一片好心啊被白钰责难,想想都委屈。白钰可不管她狡辩,逼得她非靠近熏笼,要烤得身上完全没有了寒气才罢休。玉落小嘴一张一合,憋屈地跟他喋喋不休,白钰尽管绷着个脸,可他眼底眉梢都是笑意。
鱼璇玑望着他们的热闹,再垂首见了怀中的药盅,掩去心里的羡慕大口大口地喝着赫连烬给她熬的药。
赫连的心意,她不愿意浪费一点。
司空珏和万俟乐都跟他们一样住在碧霞落,只是这里很大,若非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赫连烬说要去找他们再商量下怎么拿到火焰鸟之血,她没有放对任他去办。约莫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玉落掌灯下去了,赫连烬才披霜带露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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