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的好重!
你倒是心思缜密!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动是能动了,可就是手软脚软的。鱼璇玑用特殊的点穴手法将他穴道点住,让他形同废人,现在她就是一脚都能把他给踹到墙角去。对此,赫连烬颇有怨念,闷闷不乐道:我不会用强的,你怎么不相信我?
这抱怨的话进了鱼璇玑的耳朵,她嘴巴憋着就很想发笑,她忽然发现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杀神还有这样可爱劲儿的一面。
用强?她是担心这点么?鱼璇玑忍着憋得发慌的笑意,轻轻将他从身上一推,赫连烬果然跟个布娃娃般轻而易举地就从她身上滚到了床内。鱼璇玑顺势翻身,下巴搁在他胸口,一只手却
嗤突然的碰触让赫连烬忍不住地倒抽着冷气,双眸都瞪得大大的,黑着脸道:璇玑,别玩儿火了!
玩?鱼璇玑微楞,继而便浅浅地笑开了,气若幽兰地吐着气,悠悠喊道:赫连她语速极快地说完,双唇直接覆上他的唇瓣
她早已抢占先机,赫连烬愣在她的话中,被浑身紧绷不住的欲念折磨回神,紧张的刺激又接踵而至,到了口边的呻吟因为她而发不出来。另一只手艰难地环过她侧开的腰身,感受着阵阵体内愉悦的释放,强势有力地开始了唇上的反击。
桐封王府,司空珏手执酒盏站在庭院中,远处回廊下挂着的盏盏宫灯射出晕黄的灯光,照在他雪衫之上宛如黄昏时候天边那一抹将要沉下的晚霞。远处,苏清荷摈退提着灯笼的鸣翠,放轻脚步朝司空珏走了过去。
王爷,您该休息了。最近几天他实在太忙了,傍晚宫宴结束后他又被襄惠帝叫了去,回来后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处理要务。现在都快过子时了还站在这里,他就算铁打的身体也是扛不住的。苏清荷很担心他现在的状态,说不出的奇怪,直觉跟那个方诸山来的人有关。
要是她的直觉正确,那个人绝对不简单,不止是她的身份还有司空珏对她的态度。
清荷,你身上的毒快要发作了,没事儿就在院子里好好驱毒,不要随意走动。酒盏中还剩了半杯酒,司空珏仰头一口就喝下,雪衣轻摆姿态雍容,拿着酒盏的手顺之垂下,漫步走到青花瓷圆桌上将之放下,优雅如水边的鸿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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