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垂首,眸子里的复杂纠结一闪而逝,抓在他肩膀的手稍用着力,也不知为何,这次醒来感觉气虚得紧。撇开脸,一时间她都不清楚要怎么面对他才好。想尽办法地断,最后却越来越纠缠不清。
我们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还有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你抉择。她的抗拒赫连烬全看在眼里,放在以前他定然会生气,这次却面色如常。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淡淡的满足敢充盈心头。他扯唇一笑,说不尽的风华朗朗。你欠了天族的东西,怎么也得做个了结。
闻声愕然,眸光移开,正瞧见似笑非笑的庸医,还有如柱子般站在一侧的柳屹。鱼璇玑微楞,俄而问道:你就是天机子?
天族为了灵瞳神蛊都追到身边来了,她微有紧张地盯着庸医,若是此刻他提出要取回灵瞳神蛊,她该怎么办?打?现在是打不过了!
知道害怕了?他唇角吻过她侧颊,低声细语在她耳畔呢喃。那暖湿的气息弄得她耳朵痒痒的,似有股小小的电流在身体累窜开,不禁地身子颤颤,鱼璇玑嗔怪地回头等了他眼,却让他唇边的笑越发明显。别担心,我在这里,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烬王好意,心领了。她脸色微僵,清冷的眸光一直都在庸医身上。
碰了个钉子,赫连烬满是无所谓的样子,手指缠着她的发丝,揶揄道:跟个刺猬似的。
这样打情骂俏的,烬小子,你们能不能别把我们当做空气啊?庸医用手掏了掏耳朵,满脸鄙视地朝他瞪眼。
你们出去,本座想跟天机子单独说些话!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属下先出去,主上有事吩咐属下会马上进来。柳屹看得清现实,头也不转地就走了出去。庸医拉过一张椅子正对着鱼璇玑坐下,幸灾乐祸地瞧着还不愿意撒手的赫连烬,叠加的腿晃啊晃的,十分得意。
本王过会儿再进来。知道她有些事不想当着自己的面说,赫连烬难得通情达理一回甩手徐步而出,眼角余光默默落在庸医的后背,转角消失了去。
屋内除了他们已经没有人了,鱼璇玑神情淡漠,道:你想问什么就问。
璇玑丫头,你真是聪明。庸医一改人前老顽童的形象,很郑重而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昙月族的人?或是跟他们有瓜葛?
她听出来意图来了,摇头道:我前世今生都不是昙月族的人,会九幽摄魂曲是因为前世有人把修炼的心法给我看过,我向来都过目不忘,即使百余年的时间。至于九幽笛,那是在安陵母亲的遗物里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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