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要对付的邪祟究竟是什么来头,希望这一手有用吧。
符画完,我手上冒出璀璨金光,将屋里照得通亮。
还好,符没画错,咒也念对了,一刹那,一尊钟形的金身自我手中飞出,滴溜溜转着冲向门口那一群邪祟。
这下好歹是将邪祟全数逼出了大门,金光散开,追着邪祟四下奔走。
九枝,关门!我又喊道。
九枝关上屋门的同时,我即刻抢上去,又用笔在门上依次画下两道符。
门剧震一下,归于平稳。门外啼哭声也渐息,不过多久就没了动静。
我靠在门边听了听,确定什么都听不到了,才敢打开门。
院内一切如常,仿若刚才何事都未发生,那无数的邪祟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一道金光还浮在半空。
我伸出手,将金光收回,握在手心权当盏灯,仔细查看院落地面。
心知这符咒不过权宜之法,那邪祟恐还是要来的,我不敢放宽心,将院落来回探了一遍,但什么异状都没看出来。
许如白恢复了一点气力,唇白如纸,颤抖着从屋里挪出,紧跟在九枝身后。
今夜的异状,就是许公子之前见的?我问他。
对、对对,许如白说,就是这些邪物,夜夜来,夜夜来,一日比一日凶煞,家父家母不堪其扰,就此便便去了
这是何物,九枝你认得吗?我问九枝。
九枝轻轻摇头。
不认得?奇了怪了我四望全宅,料定这桩异事当和这宅子有关,便又盯着许如白问:
许公子,这院内和宅内,有什么是你未向我提及的?
什、什么都没有啊许如白目光躲闪。
你当真?最好不要有事瞒我。
该说的我都已说了许如白支支吾吾,不知姑娘这是何意
看他神色,必定有所隐瞒,但这样问也肯定问不出,我索性暂时把怀疑搁下。
我再拿出生墨笔,在院落四角画了四道符。
这样一来,邪祟这两夜该不会来了。我说,但未找到缘由,靠这几道符也解决不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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