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琅若有所思盯着司马羿,他似乎在做梦,梦里的他很不安,一直喊着娘。
“娘......小叔叔,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难听,气得司马琅扇了司马羿两个耳光。“啪!啪!”
司马羿惨白的脸上印着两个掌印,颇为显眼。只是这样打了两个耳光,司马羿都还未苏醒。
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司马琅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又去剥他的衣裳,直到雪白的胸膛露出来,两颗茱萸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果然如此。”司马琅笑了。
回到府上,从邺城跟着来的御医给司马琅诊断后,只开了一些驱寒和治嗓子的药。随后又被请去给司马羿看病。至于司马羿怎么样,那就不是司马琅关心的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的司马琅,发现嗓子已经好了一半了,至少可以说出话,不过还是难听极了。
馥馥已经不再负责伺候司马琅起居,司马琅一边由两个侍女伺候洗漱,一边听馥馥汇报昨夜酒楼起火的调查结果。
“说是厨房那边新来的帮厨用火不当,导致走水。确实查到起火点在厨房,没有发现火药等易燃物。”
司马琅不信这个鬼话。“厨房距离大堂和雅间这么远,厨房又这么多人,若是起火了,几个人合力三下五除二不就解决了?何至于浓烟都到了三楼雅间,这么多人都无法合力灭火的境地?一定还有东西没查到,再查!”
“是!”
“对了,那家伙怎么样了?”
馥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噢噢!摄政王已经苏醒了。御医诊断说进水过多,恐怕肺部有损伤,需静养。不过不会伤及性命。”
和司马琅猜想的差不多。“他没闹着见我?或者要求离开?”
“没有,从醒来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下人送去的饭菜和药,都吃了。”
“吃了?”司马琅有些惊讶,透过铜镜看着馥馥。“他不怕下毒?”
馥馥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照公主的吩咐,在筷子上涂了巴豆水,他今天频繁跑茅厕。但他似乎没有任何怨言,也不生气。”
司马琅听到司马羿被自己整到跑茅厕,从昨晚见到他之后积攒的怒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行吧,给他一些止泻药,吃过苦头就点到为止。再晾他几天,我看他急不急。”司马琅已经穿戴整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欣赏起来。
司马羿醒来就知道自己在公主府。司马琅不管怎么讨厌自己,但总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但是司马羿只担心一件事,自己在昏迷期间,有没有说些什么不妥当的话,司马琅又有没有猜到什么。
越是想着这件事,司马羿就越焦虑,不敢去见司马琅。怕司马琅真的说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