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凌景荣瞪大的眼睛,这一刻他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冷静。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苏渃叹了一口气,陛下刚刚不是在问我们来到严府的目的是什么吗?
水牢凌景荣马上联想到了苏渃之前说过的水牢,顿时就反应了过来,你们是来救人的!
不错!苏渃一股脑的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其实我们也不想出现在陛下你的面前,来要挟陛下的,可是严大将军因为一些私事抓了我们的同伴,还把我们的同伴关在了这水牢之中,我们被逼无奈只能潜入严府来救人了。
苏渃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躺椅的方向指了过去。
一个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出现在了躺椅之上。
凌景荣对于突然出现的风溪,吓得后退了两步,他来到这个房间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那椅子上海躺着一个人!
现在北燕王陛下相信了吧?苏渃意味深长的说道。
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同伴,是绝对没有可能进入重重守卫的湖心阁里,更加没有可能进入湖心阁重点守卫的,凌景荣的房间。
就算对方没有受伤,也没有可能做到。
而此刻对方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也只能说明,苏渃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严府的湖心阁下方,的的确确是有一座水牢。
而水牢的其中一个出入口,就是他所在的房间。
所以他面前的这几个人,才可以避开所有的守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
严坤林!
凌景荣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怒意。
凌景荣愤怒也是正常的。
如今北燕国还算太平,近期内也没有抓捕任何的重要人物。
严坤林在家私设一个牢房也就算了,里面就算关着一些凌景荣根本就不知道的犯人,凌景荣也可以当做这是严坤林的私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道。
可是严坤林竟然置他的安全于不顾,让他住在了一个如此危险的房间里面。
凌景荣可是听得很清楚,这间房只不过那牢房众多出入口之中的一个。
他面前这群挟持他的人,若不是被严坤林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了,他们又怎么会孤注一掷,跑来他住的地方。
严府里暗中的骚动凌景荣可是一直都注意着的。
往严重了严坤林这次犯下的可是弑君的大罪。
凌景荣不知道苏渃几个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严坤林背着他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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