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殷时逸醉了也还记得对温砚要温柔和小心,但是过程比平常更久,还不小心弄进去了,温砚太累了自己又没清理干净。
所以,第二天温砚成功发烧。
殷时逸在宿醉中醒来,头疼不已,睁开眼睛就看见温砚小脸儿红得不正常。
他起身揭开被子就看见温砚身上的痕迹以及满地的凌乱,虽然记不太清楚,想必昨晚不是一般的疯狂。
殷时逸赶紧穿上睡衣,顾不得自己头昏脑胀,拿了体温计放在温砚腋下,又打电话给许愿,让对方赶快过来,打完电话才简单刷牙洗脸,这才感觉好多了。
过了八分钟左右,殷时逸将体温计拿出来一看,三十八度,怪不得自己像抱了个小火炉,再高点儿温砚真得烧成小傻子了。
殷时逸懊恼,没想到自己竟然借着醉酒这么胡来。
殷时逸检查了温砚的后面,红肿了,也清理过,想必是温砚自己动手的,这时候真感觉昨晚的自己像个渣男,完了就睡了。
“老公。”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是殷时逸还是听见了。
他靠过去听见温砚小声说道:“好疼,难受。”
殷时逸低声哄道:“乖,很快就好了。”
“嗯。”
殷时逸刚刚用冷毛巾快速擦了一遍温砚的手心脚心,又扶着温砚给他喂了一点儿水,涂药的时候,温砚在迷迷糊糊中都疼得想躲进殷时逸的怀里求安慰。
饶是殷时逸昨晚对他那么过分,温砚还是下意识依赖殷时逸。
不到十五分钟许愿就到了,殷时逸正在用冷毛巾给温砚擦拭第二次,因为在二楼,没有听见门铃响,还是许愿打了电话才下去开门。
“昨晚小老板是用凉水洗澡了吗?”因为昨天没有下雨,许愿总得问清楚原因才更能精准判断温砚生病的状况。
殷时逸镇定自若,脸上没有任何不自然,只有自责和关心:“没有,昨晚我喝醉了,胡来了。”
哦,许愿了解了,年轻气盛。
许愿仔细给温砚检查,确定就是昨晚殷时逸不节制造成的。
“用冷毛巾敷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小老板还没有散热,就得打点滴了。”
“知道了,你下楼等着,有什么事情我叫你。”
“那,上药了吗?”许愿没有别的意思,他是医生,既然温砚是那方面原因引起的,自然也得问问。
“上了,是之前你给的那种药。”
“那就好。”
殷时逸来来回回帮温砚擦了几遍,所幸温砚的体温下降了,是药三分毒,许愿也只开了一点儿散热的药。
这边没有什么事情,许愿也打算收拾工具回去了,他还在上班呢。
殷时逸在许愿走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许愿,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保养温砚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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