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没有可显摆的,只好接着说:“还说什么,没了啊。刚才他也就顺势问了我为什么菜地里只有方婆和老李的不能动,我说完还想引着他往下问呢,他就跑了。”
“不过我用我前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保证,绝对是与昨晚的事情有关,他们才会来查我们。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把目的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了。”
“就这?”有人嘘他:“那还要你干嘛。”
“你们不是好奇他们为什么来吗?我工作就是查这个啊,昨天那是个小意外。”老胡不满:“就算小意外解决了,他们会告诉你们他们为什么来吗?这两者有个毛关系。”
“你们厉害,自己去问啊,看他告不告诉你们。”
他大声哼了一下,气呼呼地看着屋内一群用完就丢的伙计们,很想上去和他们理论一下。他明明一直都在朝着他们原本的目标前进,这几个光听消息啥也不干的轻易就被人引开视线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怀疑他的能力。
老李的话是怎么说来着的,可以质疑他数学不好但不能质疑他下棋不好?他也一样,可以质疑他的种菜技巧,但不能质疑他的能力!
这时,李淮清过来悄声问:“老胡,小严有没有说和他们一起的那个小道士去哪儿了,还回不回来?”
“我不是说了吗,还没开始聊呢小严就跑了,我也不知道啊。”
“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把人吓跑的吧?”李淮清笃定:“你的锅。”
老胡一噎,反驳:“严爵怂了不敢追问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般人接下来就该顺着我的话往下问了,他倒好,我就是说了我们愿意配合调查而已,他就直接跑了。”
正常情况不都是接着问吗,哪儿能怪他。他并不想承认,他在严爵一个他认为的普通人身上栽了跟头,把握错了对方的心态。
此时的老胡并不知道,严爵已经给他说过了他们来的目的,奈何目的太过不起眼太过寻常,严爵本人还因为愧疚心虚了一些,种种巧合下硬生生让他当成了借口,没有放在心上。
老胡反问:“你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小道士?那不成你想入道教了?老李你可要三四啊,想想你的身份宗教可不是我们能信的。”
“你胡说什么!”李淮清要气死了:“把你的职业习惯收一收,少想东想西的。”
“那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小张?”
“我就随便问问不行吗?不和你说了,我回去了。”
老胡若有所思地听着李淮清的背影看了看,摸摸自己的小胡子没有过多言语。
楼上,严爵把从老胡那里听到的关于李淮清的事告诉了文旭阳后,瘫在沙发上颓然道:“这种情况我还怎么敢去问胡爷爷?”
他对李老的感情经历没有什么感受,但他知道什么是人之常情,然后再根据这些让自己的行为变得合理而不是直愣愣地不管不顾,戳人刀子。
“要是我打听李老有什么异常,会不会让他们认为是李老又开始思念逝去的爱人了,引得他们担忧?不管是不是乌龙,必定会让他们在李老面前提起他的爱人,到时候肯定又是一场伤心事。”
“文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