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手上又开始动作,捏着他的脚仔仔细细搓揉一遍,又拿毛巾包起来擦干。
“那小鱼儿生气的话,用什么能够哄好?”
付于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抽出自己脚丫子在季沉肩膀上踩了踩:“那、那就惩罚你现在抱着我睡觉,不准半夜跑走。”
说完还偷偷拿眼去瞅季沉,他想着从今天白天观察到的情况来看,季沉朋友的事应该已经处理完了。
“就这一个?小鱼儿这么容易就能被哄好?要不明天带你出去玩。”
“不用了,臭男人画的大饼不值得。”
季沉:“……”无力反驳。
等男人去倒他的洗脚水,付于动作麻利地在床上躺好,把自己包成个蚕宝宝。
见到季沉出来,又把身下的被子左晃右晃,拉扯出可供一人钻入的位置。
季沉可不想跟他两个人一起包在这被子卷里。
站到床边,俯身看他亮晶晶的双眼,扯住一边的被角用力一拉,付于被这力道掀了两个滚,最后趴到另一边不动了。
季沉躺到床上后长臂一伸把他捞过来抱到怀里,在他头顶上落下一吻:“这样行不行?”
“马马虎虎吧。”付于晃着脑袋在他下巴上蹭来蹭去,然后抬头在季沉没反应过来时往他脸上亲了口,小声嘀咕了句“晚安”。
季沉现在越来越感觉小时候的付于有趣了。
你说他傻吧,有时候确实心思敏感还狡猾,可你说他要是有多聪明,有时候又总露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看起来特别好骗。
想着这样一个性子的小人,再长个六七年就成了自己初见他时那样张扬明媚的少年,季沉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关了灯后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凑在他耳边说了句“晚安”。
第二天早上,没有看见闫祗颜和唐文书出来吃早饭,季沉还以为两人又出去了。
还是小宝告诉他说两个人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
季沉看了手机消息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两人就半夜坐飞机回了帝都。
并且顺手发过来一份消息。
最近一段时间s市的地下市场可不太平静。
先是有闹的沸沸扬扬得神农架夏朝大墓事件,后来又有黄家的继承人出车祸死掉。
这里面猜什么的都有,甚至有好些人都把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后来又有一家的继承人莫名其妙死在家中,更是印证了他们的猜想。
这明显就是黄家的报复,看那家人灰溜溜的连个屁也不敢放的态度就清楚了,甚至没过多长时间,这个家族直接消失在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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