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连忙摆手:“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也没说他坏话,就是感觉那种人和我们不太沾边。”
他这句话其实没错。
大家都是人,但有时候难免会因为对方的职业而感觉两人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更何况付于从事的行业和他们从小学习的科学背道而驰。
如果那不是自己曾经的同学,碰见这样有能耐的人,陆垚绝对能把对方好好地供起来。
但真说交心,他也不会,心里会下意识拒绝和这样的人交往过密。
“我感觉挺好。”季沉垂眼看着面前的水杯,“付于又不是具尸体,哪里有什么沾边不沾边的。”
“这、这倒也是。”陆垚讪讪。
感情问题,如人饮水,他这个外人倒是不好多说什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没有再提感情事,季沉就趁机把他之前的猜想说了一遍。
陆垚怔忡,季沉说的这个可能他根本不敢深想。
否则,这帝都可能真要变天了。
付于一手两碟小料进了门,四个里面的东西一模一样,不过几人没什么忌口,对这方面并不在意。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菜都没上过来也不知道催催。”
“我知道!”
一直对着店里送来的小吃埋头苦吃的季安岁举手。
小手一指陆垚:“陆小叔在说漂亮叔叔坏话。”
付于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得到了这么惊喜的答案。
“说我……坏话。”付于把东西放下,眼睛一挑,“陆大少爷还会干背后一套的事儿?”
陆垚是真真没想到,这小家伙看起来挺老实的,一直在闷声吃东西。
结果把他们说的话听了个正着不说,还转头就把他给卖了。
承认吧,他也没说啥坏话,可不承认吧,又有点心虚。
只能干笑几声,摸起一旁啤酒倒满一杯,仰头喝了干净。
“自罚三杯,给付大师赔不是了。”
付于没捏着这一点追究。
有季沉在这里,量他也不敢说太过分的坏话。
吃完饭,出门。
几个人站在路旁等车,陆垚从吃饭时候开始就一直想着季沉的话,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
“付于,你那么厉害,会给人看命算卦,驱鬼除祟,能不能算出来我们这几家里有没有被夺舍的人?”
付于抱着季安岁扭头看他:“你看看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一米八多的物件是个什么东西。”
还不等陆垚回答他就紧接着道:“这是个人,不是神,变数只有出现和没出现两个结果,没有潜伏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