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没戴耳机,放在耳边,不料手机自动扬声播放,她坐在地铁上,四周不少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均是一脸探究地看向了她。
埋下头,她不知道是被他的话给烫到了,还是因为太过丢人,一张脸红的像抹了胭脂一般,紧紧握住口袋中的那张储存卡,她调整呼吸,这个废物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恐怕都不用她做什么,等徐盛年一死,博汇就会被他毁个彻底。
家汇又发来两条语音过来,这次她没有听,鬼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他等不到回答,不厌其烦地发文字,每隔十分钟还同她来个倒计时,最后一条是让她先到进站口,五分钟后他就到了。
阿琅听他的,辗转上楼,乖乖地守在他说的地方,时不时地抬头望两眼,期间无意对上一名中年男子的目光,她很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渴望。
对方见她孤立无援,走上前来关怀备至地问道:“小妹妹,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叔叔帮忙?”
阿琅本身并不害怕,可扫到他肩后不远处的家汇,她立马化身一只失了方向的小鹿,茫然无措地说:“我、我在等人。”
“等谁?我看你就背了个书包,不会是和父母吵架了在闹离家出走吧?”
“没有,我和哥哥约好了的。”
他不信,还想上前,阿琅后退两步,一个踉跄靠在护栏上,让家汇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中年男子想伸手搀扶,被家汇一嗓子喝停,他惊疑不定地看向他,“喂,你在这干嘛呢?”
“哥哥!”
那人见他个子不小,气势如虹,赶忙拎着行李转身,快步通过了检票口。
家汇想去追,阿琅扑到他怀里,无助又可怜地说:“我好害怕。”
家汇检查她的胳膊和脸颊,“他有没有伤到你?”
“没,他好奇怪,说我是不是一个人离家出走。”她疑惑地蹙着眉,“我说不是,哥哥马上会来找我,他还不信。”她歪头,“他为什么不相信呀?我又没说谎。”
家汇听得提心吊胆,捧着她的脸颊,“阿琅,你以后一定要多加防备才是,你、你长得太……”他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一个贴切的词,无辜的葡萄眼、莹白的鹅蛋脸、水润的樱桃唇加上天生的自然卷,这四者合一,又欲又纯,充满了性吸引力,太容易引人犯罪了。
她好奇追问:“哥哥,我长得怎么了?”
家汇看着她微张的双唇,咽了口口水,他干巴巴地说:“就那个容易让人起歪心思,不怪你,是那些男的太过肮脏,以后除了我之外,你一个也别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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