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几名企业家见了,均是哄堂大笑。
“这是徐董的老三?看着是个可塑之材。”
徐盛年双手撑着膝盖,连连摇头,“一滩烂泥,扶不上墙!”
“哪里的话,家汇是个好宝贝。”傅成义喜欢他这爽朗大方的性子,环住他的腰,问:“被关了这么久,心里不好受吧?”
“当然,还要感谢干爹过大寿,否则我连出来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家汇热情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脸颊,又将自己的护身佛取下来给他戴上,嘴里叽里咕噜个不停,像神棍似地朝他拜了拜,末了,才退到边上坐好,“行了,我刚才向佛主和耶稣全都许了愿,要让干爹活到五百岁,他们都同意了。”
“哈哈哈…哈哈哈……”傅成义开怀大笑,其他人也笑,徐盛年本来还觉得丢人,见他们笑,也只能跟着尬笑。
家裕是徐家长子,永远要维持恭敬有礼,将随行的礼物交给门童登记后才走近,他单手抱胸,向其鞠了一躬,“干爹,祝您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永远健康、幸福美满。”
“好,坐吧。”傅成义揽着家汇的肩膀,问:“家裕你年纪已过三十,是时候回来帮你父亲了。”
家裕凭空打了个冷颤,“等我完成学业再谈。”
傅成义笑着打趣,“你这孩子,学历已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还打算读到几时?”
家汇怕大哥当众犯病,自嘲道:“大哥喜欢读书是好事,不像我,平时连语文都考不及格。”
“你还有脸说!”徐盛年厉声打断他,别给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一个国人,英语倒是顺溜,国语却一塌糊涂,真是欠教训!
“不说了不说了。”家汇站起身,拉着家裕的衣袖,“爸爸、干爹,还有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谈你们的正事,我们小辈听不懂,去和小辈们玩儿。”
“去吧。”傅成义等他走远,和一众同僚谈起了生物制药。
近几年,国外国内都在专攻延缓寿命,有几所科研机构取得了重大突破,是否要跟投?
又说起美国一家公司,前十几年都在亏损,回报期太长,不怎么乐观。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身家千百亿,钱是小事,关键是能不能在死之前用上这救命的药。
“按我说,与其跟投,不如自己腾出一栋楼,花重金将专业的人才挖来,成了就是千万台印钞机,不成,也可及时止损,我讨厌叫人牵着鼻子往外走。”傅成义是有这个资本的,他家的钱,从老爷爷在大马发家那会就已花不完,和那些白手起家的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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