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
路西菲尔骑虎难下,在小雄虫灼灼的目光中,开始宽衣解带。
多年军旅生涯没在路西菲尔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军雌的严谨、正派在他身上是一样都看不到。
军雌的军装总是扣的一丝不苟,而路西菲尔衣服不好好穿,常年穿的松松垮垮。
反正雌虫不怕冷也不怕热,穿多穿少自然也无所谓。
但他现在无比后悔,无比怀念自己还在服役的时候。
那时候里三层外三层,一时半会脱不完,不会像现在一样,纽扣解开就是胸膛。
面对雄虫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路西菲尔感到牙疼。
天知道他撩雄虫撩的起劲,本质还是一只纯情的大龄俏雌虫。
就算他是个老油条,在心上虫面前脱衣服什么的,也有点羞耻呢。
艰难的用慢动作脱掉了上衣,露出上半身。
然后颤抖的手摸上裤子。
唐槭的眼神变得有些惊恐:你干嘛?
路西菲尔缓慢的眨眨眼:您不要看了吗?
唐槭:裤子就不必了。
好吧。路西菲尔松了一口气,火速收回手。
唐槭: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恶霸强迫良家妇男的既视感。
唐槭甩了甩头,把奇怪的想法赶出脑子,目光落在了雌虫的身躯上。
雌虫的皮肤很白,就衬的身上的痕迹很明显。
大大小小的疤痕深浅交错。
雌虫的恢复力大概是真的很强,那些近乎致死的伤势,也只留下了这些疤痕,也许不多时,便会恢复如初。
不会再有人知道他这里流过这样多的血,这样的痛。
唐槭伸手碰了碰,眼中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和自责。
路西菲尔,给我看看你的翅膀好不好?
雄虫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这时候别说是翅膀了,就是首都星的月亮,路西菲尔都愿意去给他摘下来。
瑰丽的翅翼从蝴蝶骨生出,将雄虫牢牢的圈住。
唐槭又想之前翅膀黯淡无光全是伤口的样子,眼睛有些酸酸的。
更讨厌海伦了呜。
唐槭不长记性,想确认翅膀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这边捏捏那边捏捏。
唐槭专心致志,自然也忽略了身边越发醇厚的酒香。
于是下一刻手骤然被雌虫抓住了。
唐槭就发现,路西菲尔又变红了。
唐槭于是说:路西菲尔,要不要再来一点信息素唔唔!!
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被雌虫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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