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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介清碰壁后,满脸问号。
只见萧郁渊木着脸,一步步径直走到地毯前。
站定,弯腰,垂下长发,发丝凌乱地倾泻而下。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埋在地毯上的一粒铃铛,在手间捻弄两下,才收进衣袖里。
随后,才将结界收回。
所以,你拦我就是为了捡这么个破传音铃?温介清语气愤懑,有那么宝贵吗?生怕我踩到分毫。
萧郁渊一个冰冷眼神刺过来,止住温介清的话头。
行行行,我闭嘴。温介清两手一拉,在嘴前做了个贴静音符的动作。
他扭头快步走到书桌前,比起那粒破铃铛,他更关心尊上到底对哪本书感兴趣。
《仪礼清规》?温介清喃喃出声,大为不解,看向萧郁渊的眼神也充斥疑惑。
尊上向来最讨厌规矩约束了,怎么会看这些东西?
你看错了。萧郁渊撇开眼神,淡漠道。
他摸摸鼻子,挥手飞快地将书桌上的书册湮灭。
昨晚他也是一时迷了心窍,竟想着看些书能寻出点改正晏宥轻浮的法子。可耐着性子看了一夜,书里说得统统和晏宥都不沾边,通篇鬼扯。
说什么礼仪轻浮者,性子乖戾,行为举止皆不受爱戴,人人皆想诛之而后快。可他家小剑修明明温柔善良,最是君子作风。
果然,这些规矩要不得。
萧郁渊得出定论,眸子涌上几分凶厉。
温介清眨眨眼,觉得此事古怪。可奈何尊上的眼神太过骇人,他也不敢触霉头,于是便机灵地不再提及此事。
那,走去喝酒?温介清发出邀约。
说起来,亦是许久都没有和尊上畅饮了,很是想念。
萧郁渊不可置否,淡淡颔首同意。
不多时,两人坐在重熠殿外的亭子里。
石桌上摆着一壶醇香厚重的冷酒,温介清和萧郁渊说着最近五洲六界的趣闻。
酒过三巡,萧郁渊皱着眉看着石桌上光秃秃的一壶酒,感到索然无味。
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他突然有些想念麻糖酥的味道。
挥手召来暗卫,吩咐道:去做些麻糖酥来。
暗卫和温介清皆是一愣,张大嘴看着萧郁渊一时间呆在原地。
什么什么酥?
许是太过震惊,暗卫竟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萧郁渊竟也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麻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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