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特别是在某些难以入睡的深夜,寒龄都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状态,一方面她控制不住自己正在慢慢接受陈郁宽,另一方面,她还是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或许她永远也做不到真正的释怀。
过去的事情永远像一个死结困在心里,她无法解开它,很多时候,只能假装看不见,放任自己对他沉沦。
......
时间很快到了十月份,十一假期,寒弘锐过来找寒龄玩过几天,那几天,她陪寒弘锐在川宁转了转。
期间,陈郁宽来她家楼下,两人凑巧碰了个面。
寒弘锐明显还记得陈郁宽,一见面,就惊讶地喊道:姐夫!你怎么在这!
姐夫这两个字,听的寒龄和陈郁宽都是一愣。
别乱叫。寒龄说。
没乱叫呀,寒弘锐说,姐,你当初不是跟我说要带我见你喜欢的人嘛!现在不是见到了!
他这话刚说完,寒龄就看到陈郁宽走了过来,他唇角弯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小舅哥,陈郁宽拍了下他的头,好久不见。
小舅哥.......
寒龄:别乱喊。
哪儿有乱喊,陈郁宽看了眼寒龄,有些嘚瑟,他都喊我姐夫了,我不应该叫小舅哥么。
说着,他看向寒弘锐,想去哪儿啊小舅哥,姐夫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啊!!
走,上车。
寒龄:......
你不来么?陈郁宽说,不担心我把他拐跑了?
你怎么在这儿?
想你了呗,陈郁宽不正经道,之前来好几次了,就这回运气好。
走吧,带你俩转转。
寒龄没动。
走啊,陈郁宽抬了抬下巴,要我扛你?
......你真是。
陈郁宽笑,真是什么?
死皮赖脸。
陈郁宽开开车门,胳膊搭在上面,懒懒道:这你就说错了,我不仅死皮赖脸,我还不要脸。
姐夫!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呀!车里的寒弘锐催道。
你姐闹脾气不肯上车,陈郁宽说,等我哄哄。
寒弘锐哦了声,偷偷地看着寒龄笑。
寒龄无语地看着他,......你够了。
陈郁宽失笑道:我错了,上车。
......
寒龄说不过他,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她都一语不发,但这样气氛也毫不尴尬,因为寒弘锐和陈郁宽两个自来熟,聊的甚是欢乐。
姐夫!寒弘锐一口一个姐夫叫的顺口,你一会儿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呀?
这有什么不行,陈郁宽说,小舅哥要求随便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