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先给她手肘处喷药,边喷边说:哑巴了?不说话送你去医院了。
不去。
那就说,还哪儿疼?
不疼。
再骗我?
没骗你。
真的?
......嗯。
陈郁宽沉着张脸,看着心情不太好,他撕了张创可贴给她贴上,然后把用的药装了装放到了她手里。
他做这些的时候全程没说话,也没去看她,把药给她后,他继续开车。
路上,车里气氛隐隐有些压抑。
寒龄开了点车窗,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在生气什么?
陈郁宽嘴倔,没生气。
那你干嘛不说话。
你不是不想听我说话么。
......幼稚。
陈郁宽:你才幼稚。
寒龄:......
你更幼稚!一不高兴就闹脾气,真幼稚!
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吵架斗嘴,陈郁宽到底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寒龄:笑屁啊,有病!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寒龄,陈郁宽瞥她一眼,可爱到想亲你两口。
......
寒龄脸一热,神经病!
别激我啊,陈郁宽吓她,这条路上可没什么车,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骂我我真亲你。
寒龄小声切一声,脸更红了。
陈郁宽笑了声,只觉的刚才还沉闷闷的心情此时一下子轻快了不少。
他偏头看她一眼,喊她,寒龄。
寒龄没好气地应道:干嘛。
我很喜欢现在的你,陈郁宽说,感觉一下子和你近了很多。
以后能不能都跟我这么说话。
怎么说话?骂你有病?
陈郁宽笑了,骂我有病也行,骂我幼稚也行,总之别像之前一样冷嘲热讽说什么不喜欢我就行。
这回寒龄难得没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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